精妙的谎言。
母亲听到这话,哎哟一声高兴地不行,赶忙跟她说,“那你周末没事回来一趟,我和你爸单独给你说说。哎,还是想开了好,我说你,有什么事情过不去呢,咱们到底是得当个正常的女人,别给他们看笑话。”
“我知道,这不是刚做好决定就给你打电话了么,想第一时间分享喜悦。”
“好好好,做了决定就好,妈妈永远支持你。”她的母亲是这样和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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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书云很早就搬出来不和父母一块儿住了,因为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很难熬。
母亲总是会过度地可怜她,觉得她已经被那些不懂事的混混给毁了,所以看起来坚强、正常的母亲,一遇到她的事情上就会显得格外地卑微。
像是,无论搬到哪里,母亲那副大嗓门都要把她的事情以最可怜的形式说给周围的几个邻居听,有时候情绪上头了,还要对部分细节添油加醋。毕竟她有过其中一个的孩子,而男女性交不过那么点事。母亲会希望,邻居们可以看在她受过伤的份上,多关心关心她。
但是这种求来的关心——尽管她已经和母亲明说,不需要告诉每一个人——有时候显得格外恶心。
很好笑吧,她有时候是不能理解家长的。
他们通过各种方式让自己闭嘴,他们却永远关不上自己的嘴门,一而再再而叁地与她强调,你被侵犯过,不能像正常的姑娘一样嫁人生子,有人愿意娶你已经很不错了。
听得多了,就会被他们洗脑,然后真的觉得自己无可救药。
所以比起对丈夫的怨恨,她对双亲的怨怼是更深的。若他们不说那些话,不对丈夫那几个微不足道的优点大肆夸张,不帮着婆婆隐瞒他的缺点,而是尽量客观的向她描述这个陌生男人。她不至于这么快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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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的高血压好些了么?”她买了些补品回来,一放下东西、脱好鞋,便径直去厨房找母亲。
满屋子都是肉香,母亲准备了一桌子的好吃的,格外隆重地欢迎她回家。
“还不是那个老样子,都得了十几年了,哪儿能一下好呢。”母亲还煲了鸡汤,一看到她就说,“哎呀,太瘦了,这么瘦不好要孩子的,你得多吃点。”
父亲话少,总是听她们母女两个聊天,偶尔插几句进来,今天也不会是例外。
“工作压力大嘛,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儿和家长有多难缠,下班了还要不停地给你发消息,问今天孩子的情况。还好我不是班主任,我要是班主任,脑袋都得烦炸了。”她边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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