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射出来。”
他说:“嗯。”陷入思考,脸上很快有不悦划过。走向书桌,拉开抽屉。干净的那只手把她的照片在桌面平放,手工刀在笔筒里。备用刀片在桌面收纳抽屉里,盖子很容易就打开,透白磨砂外壳分成两列,十片倒出来也毫无声音。崭新,不用消毒。
接下来他对着她的照片射一次,就给自己手臂来一刀。
悄悄亵渎她是一件恶心的事。
邱叙对电话里汇报成果一般,把自己交付任务:“完全射出来了。”
“很棒。”她很满意,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有点想看你现在的样子。”
邱叙才想起来什么一样,核心和背部用力,从床铺起来。看自己的手臂划痕,还有裸露的性器官,牛仔裤从脚根踹到地上。浓白的精液和飚溅出的一点血液乱成一堆。刀锋明亮的小细条,他的脚掌避开。因为握着的是刀片,两只手指上都是血,右手混合一点白色精液,慢慢变透明莹亮。
她听到什么东西被脚踢开的声音,他的身躯往床上用力倒又被弹簧收回。
“这次还是饶了我吧。”他温和地笑笑,“射了一地,太糟糕了。”他放松地往床里倒,垂下眼睛,看横摆的手臂,血滴往脸上落之前去擦伤口。摩挲破皮边缘,微微发疼微微爽,伤口并不深。邱叙把左手手指放脸上。感触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还有游鸿钰那不自觉的怜悯,不是母姓,而是带点神性,疏离又忧伤。
他慢慢闭上眼,脸庞隐匿着愉悦。
安静不言变成了安神剂。
她隔了半分钟还没听到他说话,问:“什么感觉?”
“非常解压。”邱叙正在擦手,顿了顿,面容变得平和,“头脑变得清晰很多。”
游鸿钰怔了怔,干笑起来,听到他说“我得去清理干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