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过那个“邱叙”,还是女孩子,内心泛起一种塑料隔膜包裹心脏震颤出来的噪音。
还好,那声音太小,以助于毫无回响弹回,告诉她,这不过是她这种,向来里外不是人的人的自我感动而已。
游鸿钰在桌面的手收拢,背对客厅落地窗,扭头问邱叙:“你把情书拿来,想要我烧掉?我看完了,现在只想留下来。”
邱叙极其不解,落地窗的微光落他脸上,眉宇虔心又平和:“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啊。”
她继续整理厚厚一摞书信,平然讲,“你自己烧。打火机在旁边抽屉。”她丢下这句嘱咐时站起,去寻找焚烧信件用的容器。
邱叙无声抬手得令,按住沙发沿站起,拉开沙发旁竖柜抽屉之前,困惑歪头看她走出大门前,草草踩住皮靴,就去往花园的背影。
空荡抽屉好干净,除打火机,四五包烟,灿红中华亮金缎黄鹤楼。大概是身边人是游鸿钰,邱叙就没什么要求。但他真的受不了刺激气味,烟味就是刺激气体。考上大学那年,一家故地巡游,去了姜明珊的大学。邱书文重点大学旁边的老旧小餐馆,据说有着特色美味。墙面也贴禁止抽烟。他刚要试试邱书文向他推荐的鱼香肉丝,姜明珊忽然面色非常不好地看向邻座烟民,接着就招来老板换座。他皱眉看了眼邱书文,毕竟邱书文不烟不酒到了姜明珊都发笑的地步,邱书文第一反应还是没去帮腔,甚至反过来看他。烟味就是刺激气体,一手二手叁手。
现在邱叙更不会放过逮到她陋习的机会。准备好好问询她,问:“你抽烟?”
游鸿钰在玄关书架之间近乎寡淡地一眼穿过来:“我爸的吧。”
邱叙拿起打火机,手顿了顿,此次问询结束。
——这是游鸿钰父母去世叁年里,首次向他谈到父母。他觉得丁克群的事情可以和她提一提。
前些日子,他意外瞥见,游鸿钰在手机上浏览某丁克社群的宣传。于是向他提起丁克,游鸿钰很惊讶,说:我刚才还用我的摄影师账号联系他们宣传负责人来着,没回复我,不知道怎么想的。贵人事多?他当时立即笑了,只好讲:可能是对方不经常运营吧。
邱叙回去就拿自己半死不活的账号联系,多加一段说明来意的文字,表明自己是初探这类社群来学习,又给进了。
她今天向自己谈及父母,或许可以问问,是退群,还是继续潜水“学习”。
“我也有情书来着。”上楼顶时,游鸿钰信懒懒道。
游鸿钰都快忘那些人递给她的书信。而当她提起这件事,她想起一件小小痛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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