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郝意也走过去跟她们在一起待着,她们互相依偎像没了妈妈的小鸟,风雨过后羽毛都被打湿,只有抱着团没有方向地唉叫。
我救不了她们,我连自己也救不了。
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又开了,很多脚步声响起来,我回头看,居然是何谷,身后还跟着好多个浓妆艳抹但又年轻漂亮的女孩。
他也回头看到了,然后起身看着他们,“常总,你刚说了工作的事一码归一码,不要把她扯进来。”
他话说完走到我身边拉着我,何谷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听了一会儿轻轻应了一声。
跟何谷来的还有kevin,kevin热情地跑到那一位身边,先是蹲在一边伏在人家腿上说话,然后又跟那人勾肩搭背,贴着那人耳边哄了半天,可那人脸色却完全不见好转。
半晌,那人非常不爽的,还是开了口,“月姐的面子,当然给了。”
听了话,何谷就叫我和他走。
“这个面子给你了,人带走吧。”那位开口跟他说话。
“话要说清楚,刚才我开口你们没接着,咱们今天都是给月姐面子。”
他回头说了句,招呼那几个女孩也一起离开。
“回来,把钱拿走,”那人把桌上的钱一拍,脸上的颜色已经十分难看,“不拿钱就都别给我出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