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李俨就拍了小案,一脸不耐的对刘行深道:“刘中尉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希望晔哥儿死在黄梨乡不成?!晔哥儿率领长安府修士,经历惨烈激战擒贼,多不容易,你怎么还这样说话!”
李俨为李晔打抱不平,刘行深张了张嘴,末了只得拱手赔笑:“是咱家孟浪了。”
李俨眉头拧成一团,问刘行深:“刘中尉,眼下你能不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把韦保衡那些诛心之言的影响,都给抹去?”
“诛心诛心,既然是诛心,哪那么容易抹去?”刘行深叹息一声,“这事可是难办得很。如若不是无法劝说陛下,咱家何必出宫一趟,找殿下商量?”
“那怎么办?!”李俨双目一瞪,“难道就这么认输?!这回若是认输,那韦保衡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了!这回晔哥儿费了这么大力气,好不容易抓住他的把柄,这样的机会,日后再难碰到了!”
刘行深看了李晔一眼,轻叹道:“看来,咱家的人,也是时候该动动了。大理寺里,也不都是他韦保衡的爪牙。”
“必须尽快布置!”
刘行深的意思很明确,就黄梨乡的案子,跟韦保衡角力。韦保衡羽翼丰满,刘行深、韩文约也不是吃素的,双方这回索性各显神通,看看能把案子查到什么地步。
李晔微微皱眉,韦保衡有了那些诛心之论后,李漼明显是打算偏袒他了,刘行深、韩文约的势力,就算不输给韦保衡,只怕也难以把案子审到能扳倒韦保衡的地步。
这还是最好的情况。毕竟,比起朝堂势力,刘行深、韩文约之流,其实还是不如韦保衡,他们的最大依仗是神策军,他们的根脚也主要在宫里。
离开普王府,李晔没有回去,而是穿街走巷,来到一座酒肆。
他要在这里见一个人。
上到二楼,那人已经先到了,正坐在窗前喝酒。他面前的桌子上,没有酒菜,只有酒壶,这说明他只喝酒。
喝酒不用下酒菜的人,并不多,李晔只认识一个。
在白袍负剑的酒徒桌前坐下,李晔没有说话,先干了一壶酒。
先干为敬,是对酒徒的最大尊重,干的越多,敬意就越大。
“你来迟了。”南宫第一醉眼朦胧。
李晔笑了笑:“的确不如南宫司首,在黄梨乡出现的巧。”
“看来你有话要问我。”南宫第一瞪着李晔。
李晔点点头:“我已喝过酒了。”
“看在你喝酒还算干脆的份上,你尽管问。”南宫第一一摆手,“虽然我不一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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