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去拿烈酒来,为她擦身。"
"二爷,刚才奴婢已经为春花姐擦过了。"
"去拿!"
终于,只馀下他俩个了。
他坐于床榻上,静静看着她,然后脑海中浮现叁弟曾经说过之话。
"她是一个好姑娘。"
当年,他是如何回应着!应该是无关痛痒地答着一些风凉话。
根本对她不屑一顾。
可是由何时开始,他对她关心着了。
他真是毁了一个好姑娘。
猛然,他用力地拥抱着她,闻着独属于她之馨香。
他多日恼躁不安,焦忧鬱抑才可消化。
是甚么时候,他让她于心中有着一藉位,放纵、放任、放开自个儿让她佔据着。
此时,翠丫进来,并提着用木盘盛着之烈酒。
"二爷,烈酒已拎来了。"
江洐逸抬头看向她道:
"放下,你先出去,这里我处理。"
翠丫犹豫片刻后,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