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心。
斯克杜热斯基对王忠咧嘴一笑,转身爬上自己的坦克,对着无线电下令:“全体下公路,给151师部队和奥拉奇居民让出通路,第一营跟我向左下公路,第二营向右,以此类推!
“我们要痛击敌人了,欢呼吧!”
王忠摇摇头:“我能讲什么呢?我本来以为这次我打了败仗,可现在大家都用看胜利者的眼神看着我。我还能说什么呢?”
斯克杜热斯基:“我更喜欢听‘圣安德鲁与你们同在’。”
王忠正思考这事情呢,忽然看见彼得修士混在行进的步兵队列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德米拉松开手,稍微拉远距离,打量了一下王忠多半表情,咧嘴笑了:“这就对了嘛,铁腕战将可不能露出刚刚那种忧郁的眼神哟。”
命令下达之后,第十坦克军的第一营的BT坦克整齐划一的转下公路,向着远处宿营的敌人冲去。
这表情就不像是打了败仗的部队。
那时候他兵强马壮,一个临时步兵师,加上后勤和劳工有两万人,远远超过了一般安特步兵师8000战斗员的编制。
不等已经走远的瓦西里再唱一首,走在队伍里的女劳工开口了。
王忠听见了,又喊道:“战争来了又会走,唯有音乐永流传!菲利波夫,这种时候才需要音乐!”
现在倒好,技术兵器就剩下六辆坦克,士兵也大量减员,有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觉。
倒不如说,这悲伤的歌声,反而把他们的脚步衬托得愈发的坚定。
像奔涌的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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