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不得了,笑得人心扑通扑通跳的,这绝对是张珏开始参加花滑比赛以后,穿得最漂亮的一套考斯腾,优雅出尘。
古伶丽还奇怪道:“张珏突然对镜头说你好干什么?”
另一个女生手拿小鳄鱼挺肚子的团扇摇着,呆呆回道:“他应该是和观众们打招呼。”
法国男单一哥麦昆坐在前排,他打趣着坐自己身边的俄罗斯男单二哥谢尔盖。
“真难得见你来看青年组的比赛。”
谢尔盖严肃的回道:“中国的男单断档了,这小子明年肯定会升组,提前看看未来的对手这段日子有没有进步很正常。”
他这么说,麦昆就更惊讶了,这个性格高傲的斯拉夫男单从不把世界排名在前十之后的运动员放在眼里,张珏还没升组便得到他这般认可,看来谢尔盖是真的很看重张珏了。
他转过头,到是没从那小身板上看到什么了不得光环,只觉得这孩子实在是很美。
张珏要是换个国籍,光靠颜值都能把表演分打到一线水准。
麦昆判断着,这孩子的体态比去年又好了很多,上冰的姿态和那些芭蕾首席似的,肩颈挺直得像一只小天鹅,应该是经历了非常严苛的芭蕾舞训练,才会有这种程度的改变。
电视机前的米娅女士捧着红茶抿了一口,又优雅的放下,深藏功与名。
即使赛季才过了一半,但已经有许多冰迷认为《秋日》是这个赛季最美的节目,当张珏在冰上起舞时,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一切喧嚣消失,只余独自在纯净的冰上独舞的少年。
过往不乏花滑名将演绎《秋日》,俄罗斯的大卡娅用《秋日》拿到了99年世锦赛冠军,北美男单前一哥也以这套节目作为自己早期的代表作。
这是一首融合了拉丁的热情、柔情的重音古典,其中的喜悦与沉醉之情,多年来不知迷倒了多少乐迷。
而张珏选择滑《秋日》,灵感来自于泰戈尔所作《飞鸟集》的郑振铎译本中的一句诗——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前半句讲述生命的价值与珍贵、精彩,后半句却述说了死亡的平静与恬然,这是一首送给一个即将死亡的孩子,充斥着遗憾与怜爱,却并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