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也找不到同等价值的理赔之物。真要是搞砸了,那就只能分道扬镳。
厉啸桁可以承担任何项目合并重组的风险,但永远无法接受跟陶暮分道扬镳的后果。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感慨?”陶暮一边吃烧仙草,一边狐疑的打量着厉啸桁。觉得他们家厉总今天话有点多。
“我看到你发的飞讯了。”厉啸桁顿了顿,补充道:“就是怼沈毓那条。”
陶暮挑了挑眉:所以呢!
“你以前从来不理会他的。现在也不想忍了。”厉啸桁说到这里,微微靠近陶暮,但还是保持着正常距离,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感慨道:“我觉得我们家陶总怼人的风范很帅,也很性感。所以我很想看看,我们家陶总对我毒舌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灵活,舌头是不是还那么软?”
最后一句,厉啸桁几乎是用气声在说。湿热的气息喷在陶暮的耳朵上,陶暮下意识的看向包厢内其他人,有些拘谨的小声说道:“别闹,那么多人呢。”
“哦。”厉啸桁规规矩矩的正襟危坐。甩着大尾巴总结道:“总之,我希望我们能坦诚相见,尽可能的深入了解对方,包容对方,而不是停留在这种肤浅的客套上面。”
陶暮眉峰一挑,斜睨着厉啸桁:“冒昧问一下,厉总的坦诚相见和深入了解,是名词,还是动词?”
被标准的丹凤眼似笑非笑的盯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细长的眼眸内勾外翘,眼尾斜斜上挑,眼波流转间神光逼人顾盼生辉,看得厉总心下一热,从正襟危坐的坐姿变成双腿交叠,还不忘装大尾巴狼:“这个,当然得听你的。”
“我们家大事小情不都听你的么。大到公司的投资方向投资标准,小到晚上吃什么,我什么时候说的算了!”
屁!
陶暮翻了个白眼,反正他跟厉啸桁吵架就没吵赢的时候。现在就连耍流氓都快耍不过了。
厉啸桁看着陶暮气呼呼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拆开塑料袋包裹的勺子,递给陶暮:“吃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