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亨霍因和他的红冠初诞兄弟的巡逻队经常活动在奎扎的外围,他们有着丰富的处理瘟疫经验,队伍会去那隔……,疗养一段时间,确定没问题后才能继续活动,至于史兰领主和蜥蜴人大军则在行动结束后,除了马兹达穆迪的少部分军力,剩下的都会直接去斯兰雾佩克等待还在漂浮在海上的杜鲁奇黑色方舟舰队,或是暂时返回伊塔扎。
“可是……”特亨霍因看着垃圾堆有些迟疑地说道,他认为既然眼前的斯卡文鼠人如此重要,就应该更……点,而不是在那个垃圾堆上,不过他的念头只出现在一瞬间,随后就一闪而过。
“就在……这里!”没有了魔法之风的支撑,已经站在地上的夏克斯帕蒂点头赞同道。
即使站在垃圾堆下,达克乌斯也能感觉到特亨霍因散发的可怕力量,那种力量不是来源于物理,而是一种精神上的,一种奇怪的氛围。
被巨蛇盘绕的特亨霍因站在垃圾堆上,举起祭祀用的黑石刀对着还有着微弱挣扎的司库克领主胸口,时而大声吟唱着什么,时而念念有词。尽管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举行血祭了,但他作为举行过千百次的索提戈大祭司流程是永远不会忘的。
特亨霍因向天板抬起他那有鳞的脸,向奎扎上空的曼娜斯里布和旁观的星星吟唱,随后他的手向下刺了下去。
当黑石刀刺进司库克领主的胸膛时,他剧烈的抽动并尖叫起来,但这种挣扎在达克乌斯看来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一种来自灵魂上的最后抗争,无意识的垂死挣扎。
特亨霍因冷酷无情的用蛇信剑按压着司库克弓起来的身体,他把黑石刀挖进司库克的血肉里,黑石刀在不断的循环着,司库克还在不停的无意识惨叫着,黑色刀切开了司库克的布袍,黑石刀在司库克的身体上循环着,似乎这只有这种不停的循环才能宽恕司库克。他的手像魔术师一样,以极快的速度变化着,黑石刀不见了,他的手伸了下去,扯出了司库克的心脏。
特亨霍因没有理会他身前还在颤抖的尸体,他把可怕的祭品高高举过头顶,祭品上的毒液还在不停的向下滴落着。
随着司库克的心脏被高高举起,达克乌斯把紧握的双拳举在半空中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他真情流露的情绪感染了在场的蜥蜴人和杜鲁奇。
这一刻,除了躺在地上动不了的纳卡伊和库·迦,休息室内剩下的蜥蜴人和杜鲁奇,无论是亘古不变的神殿守卫,还是刚出生两年对之前蛇与鼠战争懵懵懂懂的星石旗手和印希-胡兹,或是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杜鲁奇们都发出了狂野和原始的咆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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