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彩绢闻言不敢再迟疑,忙给马氏磕了头,便匆匆往外走。
彩绢听得睁大了双眼,神情严肃,重重地点了头,便出门匆匆离去。
她催彩绢:“赶紧的,回去就让大姐立刻给你们家老爷送信,不能再耽搁了!如今眼看着太阳都西斜了,用不了几个时辰就要天黑。真等天黑了,谁知道周晋浦会出啥歪招?万一真把马老夫人给放走了,你们三房好不容易脱了罪,便又要沾上嫌疑,连着大姐的儿孙们都要受连累呢!”
“那人都没被休弃,姐夫凭什么抱怨大姐?!先前他们三房遭难的时候,额大姐可没说过要跟他和离的话。那时与他共了患难,如今事过境迁了,他要是不知好歹,又要挑剔额大姐不好,闹着要休妻啥的,那就是丧了良心!他要是真敢做得出来,额就闹上镇国公府去,请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为额大姐做主!”
马氏不由得对自家大姐生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想法:“这有啥好顾虑的?今早马老夫人的丑事都已经叫国公爷一家知道了去,再丢一回脸,也不会比早上更糟糕了。反倒是大姐果断报信,让姐夫能及时制止周晋浦的胡闹,对三房更有利。叫国公爷他们知道了,也会觉得三房还能自己立起来,用不着事事都要他们操心。这难道不是好事?!”
海棠在门上站了一会儿,目送他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回头望了金家宅子那边一眼,见麻尚仪等人还未出来,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
麻尚仪在金家待了这么久,不知都跟金嘉树谈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