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留在这不是白受欺负吗?”加什库尔苦口婆心地说道,“我知道你的饭量,按咱们这个分配,你每天都吃不饱,你老东家又被骑士老爷追债追死了,你看你都饿得瘦成什么样了?”
布吕讷握着木矛,低着头不讲话。
加什库尔无奈地拍拍他的肩:“你去当兵呢,包吃住,正式入伍后,非战时一天有一第纳尔的薪水,战时一天有4第纳尔的薪水,日子不比现在好得多?”
听完了加什库尔的话,布吕讷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唉,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加什库尔叹息了一声,转身便朝着家的楼层拾级而上。
轻敲房门,门内的妻子问道:“谁啊?”
“我,加什库尔,贞德堡有名的采花大盗。”加什库尔低声道。
门内传来卸下门栓的声音,妻子莎莉打开门白了他一眼:“你还采花大盗了……干嘛呢?孩子都在呢,快拿出来。”
两人一起进了屋子,与外面的阴冷不同,通了烟道的房间尽管寒冷依旧,却不再刺骨。
屋子里没点灯,只有星光,夫妻俩的三个孩子只是靠在窗台边,朝着北面望去。
“你们在看什么啊?”
“帕帕,你看,教皇冕下的寝宫里正发光呢。”
“发光?”抱起最小的孩子,加什库尔凑到窗边,朝着机械宫那边张望,“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