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势,目前城内共有三股势力,分别是法兰人的王宪骑士、教会和敕令连。
拽着马鞍爬上马匹,他能感觉周围的人脸上表情都是闷闷的。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霍恩在路边的山包上,看到了一个站都站不稳的少年。
当时的教皇国,包括霍恩自己,都是虫豸,是懦夫、心怀鬼胎的无赖和胆怯的农夫组成的“国家”。
“可信吗?”杰什卡皱着眉头问道。
他面色苍白,两颊和眼窝深陷,可双眼却精神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突出来。
“冕下,咱们得快点走了,否则被那些贞德堡的游骑兵抓到,又得费一番周折。”
他的左手手臂从手肘处齐根而断,刚刚包好了纱布,如今仍然在渗着血。
“救世军,胜利!”
甚至还有可能再加350个法兰的王宪骑士。
他们的这一个小小的教皇国,每一战都是灭国之战,必须得倾举国之力,如同糊里糊涂地前行。
三座村庄的幸存者都集中到了灰炉镇,可这一次,霍恩非要自己来看看。
在这样的一次次承担责任,一次次作出抉择,一次次摆脱危机后,霍恩在他们的心里,已经变成了真正意义的“圣孙子”“神之眼”。
可正如我先前预言的那样,如果我们不出战,等待我们的只有化作火狱的贞德堡。
“救世军,胜利!”
轻轻抚摸着胡桃木的桌子,霍恩灼灼的目光逼视着所有人。
他忽然笑了起来。
在一阵短暂而漫长的沉默后,板凳和马扎被哗啦啦地挪动,在场的所有人接二连三地站起。
“无法确定,咱们最好还是得留意。”阿尔芒摇摇头,“冕下,您觉得呢?冕下?”
他既像是哭,又像是在沙哑地咆哮,那声音简直是从火狱中渗出来的。
这个错漏百出,上下漏水的破烂小船,到如今居然变成了臣民六万,拥兵五千的战船。
这件来自他父亲的罩衫被烟熏得漆黑,在罩衫的上方晕染着一大片的血迹。
霍恩准备了好几次,都没能伏击到他们,只是杀伤了几个游骑兵。
霍恩低下头,走在乡间的小道上,一言不发,直到一阵嘈杂的叫喊声传来。
“我们在菜窖里发现十五個幸存者,都是小孩子和少年。”
“救世军,胜利!”
“救世军,胜利!”
人生的际遇啊,还真是个人奋斗与历史进程的共同推进。
此刻,教皇国、救世军的高层全部在场,林林总总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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