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了朱汉宾调遣。
至于定霸都两军,虽说那个名叫‘余仲’的定霸都步军都校看起来甚为正派,是个可堪一用的人才,但李振仍然不敢轻动这两部降军,唯恐落了卢龙军反水的后尘,便是这个时节,他都不敢放两部降军入城。
实在是兵变带来的后遗症太让他恐惧了,不得不防……
……
节度使府,朱汉宾被紧急召来,却是同样被‘燕军前哨已抵近城下’的消息惊的目瞪口呆。
说实在话,他固然知晓萧砚的本事,但也与李振想的一样,这所谓的‘燕军’不过只是萧砚自导自演兼贪功的把戏,根本不可能强到哪里去。可这乱事就偏偏超乎所有人的预料,如平地惊雷一般爆了起来,还如溃堤之水一样势头极猛,惊的人好似气都喘不过来。
“朱军使……”
李振好似在短短几天里苍老了许多,四旬的年纪,但两鬓已是白发斑点,脸上的皱纹也一夜生了出来。他无力的松开横山城的求援信,捏着鼻梁缓缓坐在大案后,颇有一副头疼难耐的样子。
“李公切要保重身体。”朱汉宾上前不痛不痒的关心了一句。
“大难关头,老夫也只能依仗朱军使了。”李振苦笑了一下,睁开了满是血丝的双眼。
他平素气定神闲的模样早不知到了哪里去,这会长叹一声,进而死死盯着朱汉宾:“事态紧急,老夫就直言了,依朱军使的本领,再加城内一千五禁军,能制衡义昌军否?”
朱汉宾闻言一愣,此次北进的禁军,正是他麾下的龙虎军右厢,多为步卒,战阵经验是很丰富的。平心而论,若让他出城野战,他完全有信心凭借这一千五龙虎军硬刚五倍、十倍的燕军,对方多为流民,兵马必定良莠不齐,一胜即可大胜,不是什么难事。
但要凭借千余步卒,制衡兵马近一万五的义昌军,且对方还有怨气,却不是什么易事。加上义昌军中不少人都是在沧州与他交过手的,两部谁也不服谁,恐怕更难掌控。
至于李振为何不让他去制衡仅有六千兵的定霸都,却也好理解。定霸都是燕地精锐,其中兵将多为跋扈之辈,遣这么一千五的禁军入营,更容易引发摩擦,人家本就心有怨气,这会还肯安安分分已是给了天大的脸面。如果让朱汉宾去挟制,说不得就是一个兵变,绑了你这李公去投檀州。朱汉宾一个思量,终于在李振期望的眼神下摇了摇头,语气里也没了往日的恭敬,只是淡声。
“李公,此举却是为难。我领龙虎军北上,本只是护送使节入幽州,就没想过会打硬仗,仅领一些随身依仗兵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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