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北?还死的如此窝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鬼王只能干笑对之,道:“有这些东西,萧砚再有什么本事,这所谓的献捷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冥帝先是厌恶骂完李振,听见此话,又来回踱步,负手道:“不过此子,倒甚是有些麻烦……去年本座遣孟婆入河北刺杀此人,但彼时其已有了气候,又身处大军之中,孟婆没有把握,故便作罢,本座彼时还不以为意,竟为此养出如此大患。”
鬼王便马上应和道:“然也。主子,萧砚此人倒不足为惧,关键是此子麾下的归德军,眼下就已达两万之举,更入卫禁军之列,单凭此军,其就已是禁军中不可忽视的巨大阻力,他日主子想要成事,此子必是最大的祸患!”
前者斜睨了他一眼:“连孟婆都说此子难杀,若是本座不出马,恐也难以处置此辈,你还能有甚主意不成?”
鬼王心下暗暗腹诽,冥帝这厮真是闭关的时候被关太久了,日夜浸染在邪功里头,竟只晓得凭借武力一途,难道刺杀不成,就不能想到其他法子了?也真是个蠢货。
当然,这個想法他也只敢藏在心里,面上半点异色都没有,甚至不敢让冥帝稍稍多等,便马上出声道:“所以,前段时日小人才会和崔钰来往密切,又由于时间过紧,来不及报给您,才在仓促间自作主张上报给老东西,小人进言虽然折损了在老东西那里的信任,但也狠狠给萧砚那厮上了一笔眼药,此子失了信任,便就是折了牙的虎,今后还不是全凭主子随手而为……”
冥帝负手站在殿首,矮小的身形在造型诡异的大殿中显得格外突兀,这会闻言只是虚眸下去:“继续。”
“只要此子没了信任,其又上下无甚根基,今后在京中立足不稳,总能被小人寻个由头出来,禁军上下粮饷,总要过一遍崇政院和户部,只要有主子首肯,还不是能够随意卡他一卡,其后萧砚那厮胆敢闹事,便轻易就能扣一个怨恨老东西的名义,彼时主子只需把归德军内属于萧砚的心腹清理一遍,再以恩义拉拢余下诸将,这两万归德军,还不是为主子掌握?”
鬼王显然是早有腹稿,这会所有言语不急不缓,只是慢慢道:“届时,只要老东西不想用这一介前唐降人,朝中自无人敢保萧砚,便是朱友贞,也不敢虎口拔牙,萧砚自不能在禁军中再待下去,更不可能掌禁军大权,主子只要肯让小人使些手段,必能让此子被发配到偏远军州出镇,彼时,主子再想收拾此辈,或杀或用,也不过一句话的事。”说完这番话,他便自信的抬头,面上似有邀功之状。
但出乎意料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