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尽量的马匹颜色一致,顶盔贯甲,耀武扬威的来回巡视,看见哪处有骚动,都只是不客气的喝斥几句,不安分的则是几鞭子下去。
盖因这所谓的侍卫亲军马军,正是而今的冠军侯萧砚管辖,后者最大的军权,便就是有侍卫亲军马军都虞侯的官职,这些骑军固然还未见过这位顶头上司,私下里也多有腹诽这冠军侯一介年轻之辈的牢骚,但在今日这番场面下,却都是与有荣焉的感觉,各个耀武扬威的模样,只恨不得自己不能随着这位冠军侯一并接受万民追捧。
毕竟这些底层军士并不知朝堂上对萧砚的各样看法,到底是只认武力,谁名声大,谁武力强,谁就自然能让他们服气。
至于汴河水面上,却也有数不尽的大小船只,这些都是那些大小门户内的娘子女眷们雇的,沿街一途的酒楼已然尽被包出去,在大街两侧挤挤挨挨于她们来说也不成样子,故稍稍有点身份的女子,都已然雇了船,泊在河面上,用彩练搭起帷幔,或在其中用着点心,饮着酸梅汤,或斗酒行令,欢声笑语声此起彼伏。
但却也有不少未出阁的小娘子们穿得争奇斗艳的,露出精致的锁骨,乃至胸脯前的大片白腻,耀的人眼晕,眉心钿片片,身姿曼妙,香气袭人,春色满河畔。
须知道,人人皆知的是,那位冠军侯可还没有娶妻。
在百姓的口口相传中,萧砚身高丈二,虎背熊腰,乃不世出的猛将。
但这些小娘子们才不信,能写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萧郎,岂能长这副模样?
“南熏门鸣鼓了,冠军侯入城了!”
在各式小船上,本正在嬉戏的小娘子们便纷纷停下动作,踮起脚尖向着外城方向看去,但这般远的距离,大军都未过朱雀门,怎能真的看见献捷的兵马。
但就算这样,她们也下意识的拂起耳边的鬓发,兴冲冲的与互相的好姐妹说着各种消息。
“听说胭脂评上的每一个女子,评语都是冠军侯亲自做的呢。”
“你是不是不读诗?”另一船上有听见这句话的小女子不禁发出嗤笑:“萧郎的评语,分明大多都是摘自前人的诗,只有安乐阁那个鱼幼姝,才得了一首萧郎亲赋的《水调歌头》呢。连所谓的魁首,便是那歧国的女帝,也不过得了汉代蔡邕《静情赋》中的一摘句。懂不懂,萧郎分明只给钟情之女子写诗。”
那先前出言的小娘子不禁脸红,却在下一刻猛地反应过来,不满道:“什么萧郎,这两个字也是你能唤的?你谁呀?要不要脸皮!”
“嘁,也比你这不懂装懂的小姑娘要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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