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大声喘气。
这是不同于普通军阵的威慑力,每一个在场中人都下意识心潮激荡,热血沸腾,这种耀武扬威的感觉,是不同于之前汴梁禁军那种单纯的显摆之状的,这是一种震慑、一种展示、一种压迫。。
而带给百姓的,便就是不可言状的激动、鼓舞,甚至他们明明第一次见到这些北地儿郎,却不由自主的心生一股其本来就应该是那种对百姓秋毫无犯、对敌人百战无敌的天下强军。
有这么一股强军入卫汴京,何愁战火会波及此处?
一时间,原本沉默下去的百姓们人人鼓动,下意识对这支军队油生一股崇敬感,尤其是那第一次坦然显露于百姓眼中的冠军侯萧砚。
若是按照传闻所讲,这位冠军侯却并不是身高丈二,也并不是那种以千万人鲜血染红官袍的杀神模样,反而竟只是一个青年,一个脸上轮廓如刀一般分明、身形颀长却略显瘦削的英挺青年。
不过尤让人注意的是,这个青年虽然文臣打扮,但腰挎着一柄唐刀,肩头立有一只神俊的海东青,且脸色平静,稍稍锁眉,有着远超同龄人许多的沉稳感。但却似乎又略略彰显出了一股年少成名的骄傲之意,坐在马背上的身姿挺直,腰上系的是朱温赏赐的金腰带,头顶带的是御赐乌纱幞头,蜂腰宽肩,锐利眸光一直盯着前方,气质格外突出。
这个青年,明明处处都不像一个能指挥上万人踏平河北、击灭漠北、破军杀将的冠世统帅,却又好像处处都像那一千年前传闻中的冠军侯。
似乎,冠军侯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
似乎,本来也只有这种将战死将卒的灵牌奉在前,请故将卒先行,他居而后之的统帅,才当得上‘冠军侯’这三个字。
似乎,本来只有这种不世出的青年统帅,才能够提一支冠世的天下强军入卫都城,震慑天下不臣。
人心鼓荡,尽皆拜服。
大军所过,萧砚所过,原本因天气酷热而躁动的汴梁城,开始一段段的安静下来。道路两旁的百姓或对那一块块北地儿郎的灵牌俯首行礼,或是被严整的军容惊得膛目结舌。便是那些混在人群中不安分的地痞流氓,这会也个个呆若木鸡,竟是生了一股想要从军的错觉。
沿途值守的禁军将卒尽皆肃然,目光只是死死的盯着那一块块灵牌,死死盯着那马背上平静而过的青年。
在场的侍卫亲军马军各部,明明第一次见到这位顶头上司,明明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听他出声过,就已然油然而生叹服之意。
这无关其他,纯粹的只是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上司,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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