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一学唐玄宗又如何?天下人皆知的事情,却偏偏还要装模作样的藏着掖着,对外只穿是张贞娘在代冥帝尽孝,难不成是喜欢这种禁忌感?
实在是奇葩。
不过念在是朱温,也就不奇怪了,这厮不止是儿媳,也喜欢强迫臣子的老婆……加上又处于唐末这个时间段,比起那等喜欢吃人的事来说,这种事反倒显得无关轻重了,唯只是有失名声、伦理纲常而已。朱温又不在乎。
萧砚只觉脑仁疼,当即直接折身而走,同时漠声道:“自行离去,我可当此事未发生过。”眼见他高大的背影毫无迟疑的而去,那宫娥显然是急了,忙道:“君侯莫忘了去岁河北换将一事?”
萧砚一顿,当时他设法安排让张贞娘在朱温那里吹耳旁风,将沧州的杨师厚换成了朱汉宾,确实是有其事,甚至还给了其一个胭脂评名额。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真算一个把柄。
他想了想,便不由失笑了。
张贞娘其人,不说人品如何,起码在朱温那里还是能说上几句话,正好可以让她安排一件事。
想到这里,他便只是沉默伸手而已,显然是让那宫娥引路。
后者大喜,急忙小心翼翼的走在前面,将萧砚向宫苑深处引去,。
说是深处,其实也不妥当,大体还是在这集英殿范围内,不过向里去道路就繁杂了些,似乎还在修建中,明显能看出来是一个大湖,颇有昔年明皇钦点的曲江宴之景,再结合这所谓的‘集英’二字,当可明白朱温是打算将这座殿宇今后用来庆祝新进士及第的场所。
不过不论如何,总归是到了一座还未建好的阙楼中。
萧砚坦坦荡荡,并不害怕自己会被人撞见,他有把握在别人发现前直接拧断这宫娥的脖子,而后再从容而去,甚至不会让人有机会发现他的身影。
且显而易见的是,张贞娘也不想让别人撞见。
“……”
隔着一道门,他就已然看见其中的一道妖娆的人影了,遂径直停步,并不进去。
那宫娥有些吃惊,但并不敢强行忤逆这位年轻的冠军侯,更何况方才就已说了一番强迫之语,到现在心下都是惴惴不安。
她自去禀报不提,片刻后,张贞娘便由一个宫娥提着拖地长裳,故作优雅的走出来,提着一盏宫灯,仔细看了看脸色淡然的萧砚,遂只是哼了一声。
“冠军侯这是恼了?”
“不知郢王妃邀本将来此,是为何事?”萧砚脸色淡淡,注意力却已然将四面扫过,确保这阙楼左近没有第三者后,方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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