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是?来,每人五十贯,今日先玩玩,莫伤了自家人的和气。”
几人都不是蠢货,此时此刻哪里还不明白这钱票的作用,竟是一时欣喜,倒是免去了搬运铜钱的麻烦事,同时纷纷朝着王彦章道谢,俨然是大大增进了互相间的关系。
不过贺光图的注意力要特别一些,一边仔细观察着这钱票上的滋阴,一边用手摸着这东西的材质,而后发问道:“王家哥哥,这是楮纸?”
所谓楮纸,是这个时代用来造官方和私人文书、券契、文牒、书籍的专用纸,造价很高,质地良好,非富贵人家一般都用不起。由此可以看出,就算想要对这钱票造假,莫说是那些印章不好伪造,单只是这个造纸,就用纸,就剔除了一半对手。
王彦章摇头摆手:“这倒不知了,不过这钱票摸起来着实舒服……”
说着,他却只是揽着几人坐下,笑道:“不说这些了,反正有君侯本人担保,这东西总归是有信用的,那么大一座安乐阁,不怕君侯没钱置换,来来来,要开场了,莫要分心。”
几人兴致大涨,今日接受的新鲜玩意太多了,哪里还敢说那冠军侯没有置办产业的头脑?在看球之余,甚而已经在猜测那所谓的大富贵到底是什么了。
在旁边,余仲看着王彦章终于把这最重要的一桩事情抛了出去,对其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兀自登上阁楼而去。
三刻钟后,下半场结束,几人输赢不提,听闻萧砚邀他们上阁楼饮茶,就已经是纷纷来了精神,哪里还有刚开始那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只管整理了各自的衣衫,把赢来的钱票揣进怀中,怀着各自不一的心情登上了阁楼。
对于萧砚,几人甚至还只是两月前在那场献捷盛事上,这两月来,纵使有多种心思,似他们这等纨绔二代,也没有资格代家门与堂堂冠军侯平起平坐的。
不过这场天大的喜事,居然就落在了他们头上,便是在亲眼见到了一身便服,只系有一条玉带的萧砚后,仍然觉得晕乎乎的。
“见过君侯,我们来的仓促,也没备贴随礼,实在惶恐……”
当此之时,四人对着这个明明比他们还年轻不少的青年,反倒是比面对王彦章还要拘谨一些,叉手行礼下去,竟是就冷场了。不料萧砚却甚是和气,一副笑色淡淡的,只是抬手扶起几人,笑道:“我与诸位皆是武人,岂还讲究这些繁礼?来,略备了些凉茶,料想几位方才在下面喊哑了嗓子,且润润喉。”
眼见此景,几人都是心下一宽,而后当然是欣喜不及,次第落座后,叙谈了一会,更是只觉这位等闲将领面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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