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挡不住部属人心离散。
搞不好睡眠之中,就会被兵变抓捕。
砥柱,才是齐军的生命线。
关中凿通之时,就是兖豫二州归附关中之际。
到那时候,齐军内部也会产生剧烈的思想震动。
他们的时间很紧迫,也就袁尚这样的傻子还在想着争夺兖豫二州,还想着休养国力,与关中再行争斗。
曹操厌倦了中原纠纷,曹仁也累了。
吕昭更是如此,背负着弑杀先帝的恶名,他比谁都希望远走海外。
去了海外,他的家族才能延续。
原本很多人还是心存幻想,可太原、河东二郡从叛衣冠尽数贬为奴隶;幽州叛军以及辽东大迁徙,都证明了一个可怕的现实。关中十分强硬,哪怕迁徙途中会死很多人,也会强迁;哪怕会遭遇更顽固的反抗,也要尽数将从叛衣冠贬为奴隶。
而此前公孙瓒、袁绍争河北,双方之间来回摇摆的人太多了;中原动乱,吕布、曹操争兖州;后续官渡之战,其实都是这样,衣冠豪强视反叛如儿戏。
这让许多齐国官吏心存幻想,最不济也能效仿历史上的田齐,投降秦国那样……就算财富保留不多,但也是自由之身。
可现在血淋淋现实摆在面前,等待他们的只有家产抄没,家小贬为奴隶。
与其这样,还不如冒险出海,去海外继续做衣冠。
反正齐国官吏已经适应了迁徙,换个陌生的地理环境,人还是熟悉的人……某种意义上来说,只要迁徙的人足够多,这就不算背井离乡。
至于继续与关中交锋……曹操有这个心气,下面人是真不想打了。
从河北割来平原,挤压袁氏是一个考虑,若是期间关中崩解,那就是兼并冀州,做大做强。
如果关中稳固,也能限制袁氏的勃海活动范围,让齐国舰队拥有更多的优势。
辽东的刘备,缺乏足够水师舰队,连走私商船都管不了,更别说阻截齐国水师。
于是就这样,伪装成商船队伍的水师侦察队驶入马石津,上岸后来刘备官吏经营的市场里出售原始瓷器、绢帛、漆器,几乎是以物易物的方式交易辽东特产。
以交易额十分之一作为商税,忙碌一番,才回到船上宿夜。
马石津就是旅顺,这里周围东夷部族甚少,收到刘备方面强力监管,这里自然没有马贩子。
只有进入乐浪郡,这里三个港津充斥着东夷、三韩商人,利于购置战马。
船舱内,一盏鱼油灯燃烧。
船身随波浪摇摆,一个随行官吏捧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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