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比之孙策更为蛮横。看他诛王子师三族,迁大姓充实关中之举,与董卓无异。我不知荆州衣冠是何想法,子伯可否讲解一二?”
见将黑熊比作疯狗,娄圭也不觉得过分。
毕竟黑熊诛灭王允三族才是真正的过分,哪有这么诛三族的?
人死账消,以后人人都学黑熊,那还怎么为国家效力、持政?
娄圭想了想,就说:“鄙州乡人亦深恐其害,又恐交恶引来这祸害,如同饲虎。”
曹操听着点头:“我也是如此做想,既怕饲虎时受其所害,又怕虎饿时扑咬,更怕此虎强壮后难以喂饱,最终没入虎口。”
长舒一口气,曹操就问:“难道荆州就无有识之士?”
“仆距离遥远,暂时不知本州英杰之心意。”
娄圭顿了顿,就说:“自茶叶市价飞涨以来,本州围绕茶山、茶庄多有纠纷。仆听闻马寿成隐居南山,也派人到南乡搜集茶树茶种,本州士民多厌恨其贪暴不知足。”
曹操听着皱眉,他对茶山、茶庄经营也是很感兴趣。
他只是朝廷的司空,就现在的战时体制,国库里的东西他可不敢往家里搬。
各方势力眼睁睁盯着,哪怕他独霸朝堂,可曹家的是曹家的,朝廷的是朝廷的,公私财务是两条线。
他也有自己的庄园,可养了那么多的妻妾,就他名义是司空的俸禄,能干什么?
不止是曹操本人感兴趣,他的宗族近亲、妻妾家族,乡党亲戚们,谁不眼馋?
看着娄圭,曹操提议:“子伯可否回乡,一是专心经营产业,二是为朝廷搜集良种。这第三,我也不强求什么,不求子伯与关中为敌,能为朝廷搜集各类讯息,那也是极大的功劳。”
看娄圭沉默不是很情愿,曹操也知道这么直接回去比较危险。
娄圭人在许都,南乡的娄氏族人还能借势,保住娄圭祖传的小茶庄。若这么回去,那连人带茶庄极有可能被人一口吃了。
故而曹操又说:“南乡伊籍,此公不利于刘表。若能除掉此人,则可断关中、荆州之往来。”
“明公,若只是设计驱逐伊籍,仆尚有一些把握。”
娄圭见事情不是自己能阻止的,就说:“以南乡、荆州是弱兵,实难抵挡关中虎狼之兵。以仆之手段,也不过是借刘表之力驱逐伊籍。余下之事,恕仆无能为力。”
见曹操点头,娄圭又说:“此行凶险,仆要多带仆僮,许多产业也要变卖,还请曹公宽限数日。”
曹操依旧点着头:“是啊,此行凶险。子伯少子可留许都,我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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