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的请求,被两宫所婉拒。
这自然是赵煦做的工作——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一个西夏威胁论,就说服了两宫。
这让嵬名济很失望,但也没有办法,只能顿首再拜,谢恩而去。
……
大宋元丰八年十月癸亥。
兴庆府中的皇宫中,一声闷哼之后,一切暴风骤雨,归于平静。
秉常的身体,宛如沙堆一样轰然倒塌在妃嫔的身体上,他似乎已经筋疲力尽。
“兀卒……”那妃嫔轻声的问着:“您可太厉害了……奴家刚刚都要死了……”
然而,趴在她身上的秉常,却没有回答,一动不动。
这妃嫔不以为意,因为这些日子来,秉常常常如此,休息片刻就又能龙精虎猛了。
可是,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试探着伸手去推,根本推不动,身上的兀卒就像是僵硬的石头一样。
“兀卒……”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凑到秉常耳畔,和往常一样吹着气。
然而,这一次秉常没有任何反应。
她颤抖着伸手,放到秉常鼻子下。
旋即她尖叫起来,整个殿堂内外,都都被她的尖叫声惊动。
当仁多洗忠带着人,赶到的时候。
大白高国的兀卒,就那样赤条条的躺在了床上,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在死前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兀卒!”仁多洗忠,摇晃了一下,就瘫坐在地。
兀卒死了!
仁多家的指望没了!
……
梁太后病榻前。
梁皇后看着已经昏迷了数日的太后,她悠悠叹息着。
这个时候,一个内臣蹑手蹑脚,走到她面前:“皇后,兀卒龙驭归天了……”
梁皇后掉下一滴眼泪,双手合十,叹道:“阿弥陀佛!”
然后她就抱着乾顺,走向殿外。
在这殿壁之间,一个个梁氏和依附梁氏的贵族们,早已经整戈待发了。
“诸位……”梁皇后哭着说道:“本宫刚刚得到密报,兀卒不幸,为奸臣所害,已在方才驾崩……”
“大白高国,危在旦夕……”
“本宫妇人无知,太子年幼……社稷危难,国家倾覆……”
她抱着乾顺,缓缓弯腰,对那些梁氏大臣、贵族们恳求起来:“本宫带太子,给诸位爱卿行礼了……”
“愿卿等,护卫太子,保卫社稷……”
所有人当即全体跪下来:“臣等愿尽死已忠皇后娘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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