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整件事都只有你报案所描述的事情,既没有证人也没有证据,大家还有很多其他的案子要处理,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跟你这件事。”
陆严河其实听懂了秋灵的言下之意。
警方甚至可能觉得有人推他下河这件事不是真的,连匿名信可能都不是真的,是伪造的。
这种不被相信的感觉有些不舒服,但大概是因为自己也是个寄居者,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原身已经被推下河,所有的记忆都是继承的,恐惧、害怕都有,但多多少少不如自己亲身经历那样,看这些事,也多少有点看别人的感觉。
陆严河没有完全代入到这种愤怒的情绪中,什么“你们怎么能够不相信我”这种马景涛式愤怒呐喊,更不会出现了。
“嗯。”陆严河点头,“谢谢秋灵姐,你还能抽时间帮我盯一下这件事,我已经很感谢了。”
危险当然存在,只不过那件事发生以后,身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陆严河也秉持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理念,从不一个人去偏僻的地方,每天就是学校——公交车——学校,要么就是跟着李治百和颜良他们一块儿走,除了那一次偶遇周平治杀人还搞劫持,闹了一波心慌慌,也就没有别的危险了。
“不过,我父母的死真的是意外吗?”陆严河问,“那封匿名信上透露出来的意思,感觉我父母的死另有隐情。”
“这件事我也查过,的的确确就是个意外。”秋灵说,“你父亲是肺癌走的,你母亲是感染了当年的niu病毒走的,都是有记录在案的,如果真有什么隐情,那也应该是车祸等这种人为致死原因,肺癌也好,niu病毒也好,都是病理性死因,这不能伪造的。”
陆严河点点头。
秋灵所说的跟原身的记忆一致,没有差别,看来确实不是他原来以为的那样。
他原本以为,他父母的死肯定也是另有隐情,说不定是被人迫害的,只不过伪装了死因。
肺癌和niu病毒感染这种病理性致死,听上去就不是那么容易人为造成的。
没什么别的话好说了。
陆严河和秋灵一块儿吃了个面就散了。
秋灵要回去补觉,陆严河则回去继续搞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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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六,李治百才跑了回来。 陆严河还挺诧异,问他怎么回事,怎么就回来了。
李治百一脸不爽,说:“反正在家里待着就是被念叨,不如早点跑回来,在这里自在多了。”
“……”
李治百又问:“老陆,你这几天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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