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也要录节目,两个人都要深夜才能结束。
颜良说:我这边结束估计都凌晨了。
陆严河只能遗憾地作罢。
大家都越来越忙,时间上也越来越难凑上。 正低头看着手机,打字回“好吧”两个字,忽然就跟前面一个人撞上。
陆严河下意识地就开始道歉:“抱歉。”
一抬头,发现竟然是赵德钟教授。
“赵老师。”陆严河连忙打招呼。
赵德钟看见他,轻哼了一声,说:“走路看手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陆严河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点头,说:“是,抱歉,刚才在回一个消息。”
“回消息也不能够走路看手机埃”赵德钟说。
陆严河只能继续道歉。
赵德钟这才黑着脸走了。
陆严河有些无奈,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知道赵德钟就是看他不顺眼——其实,陆严河也大概猜到,那一天刘桥约他出来,大概是早就先提了一句陆严河想要读研,在找研究生导师这种话,不然,刘桥也不可能冒冒失失地直接说陆严河想读研,其实可以读赵德钟教授的研。没有赵德钟的默许,这种事情,当然是要导师先点头同意,才有学生的事。
不过这其中的弯弯绕绕,陆严河现在也不可能去跟刘桥问清楚了。
就他们现在跟刘桥的关系……
当然,就算跟刘桥关系还在,这种事情,刘桥也肯定不会承认。
陆严河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得认真地去跟赵德钟解释一番。
如果说赵德钟真的就是因为他不肯读研究生而对他有意见,那就是赵德钟的问题,他有什么偏见也不管了。可如果因为刘桥在其中说了一些惹人误会的话,而让赵德钟对他有了偏见,他也不会就让误会这么持续下去。
于是,陆严河追上了赵德钟。
“赵老师,您现在有空吗?我可以跟您聊一聊吗?”
赵德钟有些诧异地看了陆严河一眼,一直绷着的、黑着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感到诧异的慌张。
-
学校里很多教授,其实本质上还挺单纯的。
因为他们打交道的人相对都是单纯的。
所以,你可以从很多四五十岁的大教授身上看到其他四五十岁人身上罕见的愤青、理想主义的那一面。
赵德钟坐在陆严河的面前,本身还有些板着脸,不说话。
可随着陆严河慢慢地把他读书、演戏和上一次跟他一起吃饭的前因后果都讲出来以后,赵德钟的脸色就慢慢地缓和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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