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须臾片刻,再行五里,居然还不见黜龙军的阵线,而哨骑则气喘吁吁再来,告知了原委:“将军,贼军之前只停顿片刻,便全军勒马后撤,往西面冒雨而去1
而再往前追击,白立本居然在下雨的情况下于视野中肉眼看到了博望山。
刘黑榥也看到了这一幕,而且他立即反应过来,不管是单通海失期,还是如同所猜想的那般单通海已至,逼迫对方如此,此时此刻,都到了他这个河北无赖再度告诉天下人自己是何等忠义无双的时候了!
到了这个时候,白立本的副将丁都尉已经抵达了博望山,并占据了原本屈突达修筑的营垒,而很快,这位事实上的副将也接到了留守官道道口部队的传讯,乃是曹晨、郝义德两营果然反扑回来,尝试拉扯官军。
周围人各自骇然……他们不仅仅是醒悟到自家陷入黜龙帮陷阱,更是意识到,因为白立本此时轻军冒进,根本来不及召回,他们不得不随丁都尉一起,拼了命的去救那位“宗室大将”!
毕竟,丁都尉身为副将、后军指挥,如果放弃白立本,那必死无疑,家族也会被牵累;而如果他奋力去救,则未必会死,家人更是无论如何都能得到保全。
另一边,白立本身先士卒,冲锋在前,细雨中遥遥望见刘字旗帜,并看到一名身披黑色短氅之人率众往来奔驰在大堤之上,手中兵器舞动,淡黑色的弱水真气随之溅射四面,如何不晓得是刘黑榥,也是一时大喜。
丁都尉身后,这数千步卒里的军官,配属过来的参军、文书,包括刚刚抵达的信使、哨骑,全都紧张看向这位临汾郡都尉,等着对方下令,但也都有自己的考量,准备适时进言。
周围骑士恍然,却是再度加速了渡河的动作。
白立本压住不耐,严肃来问:“山后能藏多少伏兵?”
众骑士闻得刘黑榥亲自断后,各自凛然,全无多余言语。
“这就是了。”丁都尉松了口气。“应该还是曹晨或者郝义德来了,分出一营,拼了命的绕过了当道的营垒,过来救刘黑榥……这应该是大好事!但需要白将军下令!但似乎也来不及通知吧?”
其部多为轻骑,着皮甲居多,但普遍性掺杂护心镜或铁盔,至于其中军官,本该着全套铁甲,却意外的都只穿皮甲,似乎某人早就预料或者准备好了应对一些情况。
同时,不忘往各处派出信使、哨骑,确保信息在尽可能的传播流畅。
正想着呢,其人身前侧方几十步的距离,单大郎窥到机会,奋然使出真气来,断江真气裹着长槊,凭空涨了半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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