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
“动物最通灵性。”张义笑了笑,从车上拿下两瓶酒和几包烟,说:“开始吧。”
杨进兴接过酒和香烟,眉开眼笑,连连致谢,压低声音说:
“正好完事了,喝几杯,去去晦气。”
“好。”张义点点头,掏出名单递给他,“按名单叫人吧。”
“29个,不少啊,一车装的下吗?”杨进兴嘟囔着,敲开看守所的第一道监门。
一只干瘦的手慢吞吞地伸出来:
“证件!”
杨进兴气呼呼地踹了一脚大门:
“你个老不死的,是我。”
一个干瘪的老头探头出来,谄媚笑着:
“原来是所长,今天这么早啊?才八点钟。”
杨进兴一看手表,斥道:
“什么八点,九点了,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老头一惊,连忙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凑近看了看:“哎吆,都九点了,呵呵,眼神不灵光了。”
“少废话,将门打开。”
“算了。”张义摆摆手,“我就不进去了,直接将人押出来就行。”
“.也好。”
杨进兴想了想,拿出一个哨子一吹,很快一队六十人左右全副武装的特务小队在一个上尉军官的带领下跑步过来。
“长官。”
杨进兴点点头,将名单递给老头,呵斥道:
“带他们进去抓人,别再认错人了,耽误了我的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那能呢。”老头谄媚笑着,摸出一个老镜带上,佝偻着身子走了,特务小队随后跟上。
几分钟后,随着一阵呵斥推搡和凌乱的脚步声,一群特务押着一个个五大绑、堵上嘴的政治犯从监舍出来。
杨进兴一边看着他们,一边问张义:
“老弟,在哪里解决他们?”
“你有什么建议吗?”
“乱坟岗呗。”杨进兴诡异一笑,又解释说:
“看守所后面有块小山,我们以往就是在哪里解决的。”
“好。”张义压抑住心中的悲愤,淡淡点了点头,随即想了想,又说:
“有照相机吗?我得拍些照片,好给戴老板交差。”
“放心,早给你准备好了。”杨进兴饶有兴趣地介绍着,“别人送我的,从前线缴获的日本人的相机,太清晰了。”
顿了顿,他又不解地问:“老弟可是老板面前的红人啊,怎么派你来干这种脏活?”
“我们干的就是脏活。”张义望着他,“有人说我是红党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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