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有很多方式,只看值不值得罢了。”
张义说着掏出一份新民日报,“你真以为是霍顿出卖了你?实话告诉你,暗中被我们策反,但仍然把你们蒙在鼓里的人,绝对不止一个,呵呵。”
琴姬蹙着眉头,望着他,报纸上显眼位置刊登着一则报道,记者康得胜的名字是那么醒目。
看到这个名字,琴姬似乎有些感触。张义收起报纸,问:“想说点什么?”
琴姬沉默了一会,小心试探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石原凉子,对吗?”
石原凉子愣住了,满脸存疑地看着张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没想到张义连自己的真名都知道了,这怎么可能?
难道她的上级小野次郎真的叛变了?
张义注视着她,直接抛出下一个问题:
“你的上级,漏网的下线,先说哪个?”
石原凉子依旧沉默着,眉头微蹙,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你在这儿煎熬着,手铐勒得胳膊都快断了,可那些给你喊口号、骗你受罪的人,此刻正喝着咖啡谈笑风生呢。或许,你觉得自己特别伟大,但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一个虾兵,连蟹将都算不上。”
“最后问你一句,你自己主动说出来,还是我们用刑。”张义似乎没有耐心了,冷着脸起身,打开了桌下的监听按钮。
石原凉子的眼睛动了动。
军事委员会技术研究室。
苏婉清拿着一份电文从办公室出来,刚想去给主任专员池步洲汇报工作,就见林鹤堂在门前踅来踅去,见他脸色蜡黄,额头不住地滚汗,不由暗暗惊讶,问:
“林组长,生病了?”
“是啊,不过是心病。”说着他警惕地望了周围几眼,小声说:
“我在下面的院子等你。”
苏婉清疑惑不定,想了想,将文件放回办公室,锁上门,下楼去了院子。
院里一个僻静的角落,林鹤堂焦躁不安地抽着烟,见苏婉清走了过来,劈头说:
“陈正源死了。”
苏婉清大吃一惊:“怎么死的?”
正在惊疑,就听林鹤堂继续说:“警察局给出的结论是意外,但我相信这绝对不是巧合,什么人会被从天而降的盆砸死.这一定是军统的报复。”
听了这话,苏婉清心里猛一颤,军统报复什么,自然是他们三个写控诉报告的始作俑者,忙问:
“现在怎么办?是不是向池专员汇报一下,或者向局里汇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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