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斗争更加激烈,局长朱某骅上跳下窜,他内部的盟友在后院四处点火,局面可谓险象环生。
徐增恩正烦躁地在办公室走来走去,秘书推门进来,见他战战兢兢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又怎么了?”
秘书小心翼翼:“刚才军统的人去了军技室,抓了苏启文,他又供出了宋城,宋城畏罪自杀,估计是打入我们内部的红党。”徐增恩倒吸一口凉气,在委座针对自己的敏感时刻,怎么破事就这么多呢。
“什么人去抓的人?”
“据说是张义。”
“又是这个王八蛋。”徐增恩冷哼一声,“好狗,换了我是小瘪三,也会喜欢这样一条好狗,专门咬人。”
“是啊,据说他现在是戴春风面前的红人。”
“据说,据说,你就不能打听点确凿的消息?”
“属下也想啊,可是这个人,除了工作,似乎没有别的欲望。”
徐增恩嗤笑一声:“你信吗?难道不是装出来的?红党都有七情六欲,就他?一个正常的男人,一点儿爱好都没有,那不是圣人,就是奸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的?”
“大奸似忠,大伪似真。”
“对。一个大男人不说没有老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我不信他没有问题。”
“可它就像一个光滑的鸡蛋,目前属下还没有找到蛋壳上的缝隙。”
“没有缝儿,就给我凿出一道来。”
徐增恩冷笑一声,秃子头上的虱子--不怕多。张义曾经捏着的那些对自己不利的证据,早就没用了,他绝不允许张义再查下去,万一也像军统一样爆出一个红党窝案,他徐增恩如何向老头子交代。
“反常即为妖,可即便他是个隐藏极深的异己分子,可我们从哪里入手呢?”
“哼,我们的职责是党务调查,监控内部人员的思想动态,只要怀疑,就可以对他展开调查,你问的这不是废话吗?”
秘书张口结舌:“可他,可他不是党员。”
“你说什么?”徐增恩愣住了,“他是军统的人,怎么可能不是果党党员?”
秘书小心说:“局座,这不奇怪,几年前姓戴的不也不是吗?”
几年前,常某人提拔戴春风出任军统局副局长,曾圈定他为中央委员,并交二陈兄弟办理。
但当他找戴春风谈话时,戴春风却说:“校长,我连果党党员都不是,怎么能当中委呢?”
这倒让常某人意外了:“你既是黄埔学生,又是复兴社成员,在我身边工作这么多年,为何还不是党员?”
黄埔学生是黄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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