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在批判陆合意的时候，还有几个不怎么一致的声音在里面找到其他说辞，像是在模糊事件重点。

赵摇光轻声的嗯了几声，其中目光一直都在注意着陆合意。

陆合意趴在被子上，眯着眼，时不时地睁开一会儿会儿，对上视线后，又眯起来，跟一只打盹儿的猫一般。

赵摇光挂了电话，虽然心情不是一点的烦，但在凑近陆合意的时候，她就觉得，心情一瞬间就变好了。

陆合意又微微睁眼，看得出来，她现在有些困了。

可能是平日里的作息让她习惯了这个点儿就犯困，但头顶上的灯光让她又有些睡不着。

“打完了？”

“嗯，睡吧，我关灯。”

“又麻烦你了。”

赵摇光背过身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才关掉灯。

被子发出稀稀疏疏的声音，这个天还盖被子的确有些热了，但下面是凉席，肌肤一碰到就有些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