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小姐,我跟你道歉。”
她笑了一下说,“你哪错了?”
我想起网上的一句话:我哪都错了!我连出生都是我的错!
心里的小人正愤愤地想着,外头的小人温和地笑了,“诶,我昨天就不应该喝酒,我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是人说的话吗?确实该掌嘴。”
“道歉的态度还不错。”易溪退了一步,准备关门。
我及时抵住大门,“等一下,我没说到点子上吗?”
易溪叹了口气,脸上的忧伤成份令人怀疑。“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喝酒。”
我把怀疑成份先撇到一边,“我知道。”
“昨天不是冬至吗?过节大家高兴,我就多喝了一点点。”我极力空出一只手,去比划一个指甲盖的大小。
易溪松开门,像是被我气笑了,“冬至?你也知道是冬至?”
我感觉她那笑,还不如不笑呢。牵起一丝嘴角,没有真挚的快乐成份。
我想我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这问题我很想回答我不知道。
“我知道。”
“所以你把我一个人丢家里?”
我郁闷地吐出一口气,“我以为你会回家的。”
冬至阖家欢,易新没回去,我以为易溪会和易叔叔回去。
“我是回家了,回我们家。”
这招放得太大了!我感觉自己被她杀了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我想解释这里面的误会,但如果我说,我以为易叔叔的家才是她的家,那基本等同于over。
我不能这么说,所以我沉默了。
“撇开这个不说,昨天算酒后吐真言吧?”
到底谁发明的酒后吐真言?合着他自己喝醉的时候,说的都是真话?我就不信我问他银行密码,他能告诉我真话!
“别人我不知道,我纯属酒后失态,胡说八道。”
“不是的,你人醉心不醉,我觉得是你的真心话。”
“……”她凭什么这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