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现在都给我留点脸是不是。
我手心摸着易溪的脚心,“哎呀,你说,干嘛呢,就是狗嘛,我承认就是了,你别老揭我行不行?”
易溪的脚心滑到我大腿内侧,“你现在都不要脸了,下次我不信你的话了。”
“恶不恶心你们?”易新霸道的破开我俩,就横亘坐在我俩中间,“正经十分钟,有话跟你们说。”
我摆好正经聆听的姿势,易溪起身把指甲剪丢进茶几上的化妆包,“我去洗个手。”
看她婀娜走开的身影,我想着她大概是好了,心情不好,走路不会这个腔调。
女人心情好的时候,一句话能翻出十来种花样,同样的,一截距离也能走出十来种风韵。
我正研究易溪此刻的风韵,易新扒拉我胳膊,“陆乘风到底什么毛病?”
我被她问得莫名其妙,“你不是去看过了?”
“我要去问他的主治医师,老巫婆把我拦下了。”
凭我俩的瓷实程度,我再问她老巫婆是谁,那我就不是她最好的朋友。
同样的,我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我意思。所以老巫婆肯定是沈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