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要当“女婿”,易溪非要我当,她还要我穿西装,穿西装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我主外她主内的意思嘛!媳妇这么奸诈好吗?
不好。
我感到了史无前例的头大。赶鸭子上架不能更执着。
我在工位上整理这次出国的客户资料,易溪后面跟着易新过来了,我一看她俩姐妹,我就头疼。诶,真的,好聚好散它日好相见啊!
“走?”易溪声儿不大,气势够大的。
我手肘支在桌上,手心捂住眼睛。我说我不想跟她睡觉,她非逼我跟她睡觉,没睡觉之前,谁能声儿大还不一定。这睡完一觉,只能她声儿比我大了。
要是时间可以回流,我昨晚一定不做“上位者”。床上做“上位者”,床下就得做“下位者”。现在她声儿比我大,我吭都不敢跟她吭哧。
“那不是……骑虎难下嘛。”我站起来,瞥了一下前后左右的同事,同事们眼睛都盯着屏幕,但是耳朵竖得老尖。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一个个“八婆”。
我桌底下拉住易溪的尾指,我懂的嘛,人生嘛,该伏低的时候要伏低。
今天要小伏低。
“我是站你这边的。”我冲易溪眨了眨眼睛,我坚决不承认我“掐媚”。我顶多就算个鬼祟。
我贴着易溪的耳朵,“你先让我辞职,回家我什么都听你的。”
易溪抬眼看了看我,不说话。心中自有衡量的样子。
被我拽住的尾指,轻微地晃了晃,“讲真?”
“骗你是狗。”
不说还好,我一说这话,易溪声调儿又起高,“今年狗多少回了你?!”
我捂住她嘴,赶紧的。这儿这么多人,她也不嫌热闹。
我狗多少回?我这话的意思明明是,我骗她,她是狗。这傻老外,听不懂中文的精髓。
“我嘴笨嘴笨,你大人大量,大人大量。”我顺着易溪的小腹摸。
我这是给她“沉淀”气息呢,结果人家被我摸红了脸颊,又染红了耳根,羞恼地一打我手,“一边去,臭流氓。”
这要不是在公司,我能给她按床上去。作我?我让她上我一回,我看她气焰再这么嚣张。
反正这事儿她是不同意了。硬邦邦地不同意。明面上,她总说“你是我最钟爱的小宝贝,我要放你飞翔”,暗地里呢?悄咪咪地能绑多紧绑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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