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视线跟始终面带微笑的林凡对视的那一刻。

他心中警铃响彻。

想都没想，猛地钻入到神龛里，丝毫不管周围百姓的惊叹与兴奋。

“哎呀，牛神显灵了。”

“牛神慈悲，牛神慈悲。”

“咱们临河能有牛神庇佑，真的是太幸福了。”

……

山洞里。

“他们到底是谁？”黑牛神紧张的心脏不断跳动着，他背对着洞口，朝着石椅上走去。

他已经活了三百年，当初他就是普通的牛，出生在一个家境贫寒的人家，在主人的喂养下，逐渐长大，然后帮助主人种地耕田，日子过得那是舒服。

直到一日，他跟主人在山里遇到了狼群，他奋起反抗，保护主人，浑身是伤的将狼群击退后，就觉得体内多了一种陌生的力量。

后来渐渐地……

“没想到你也喜欢吃橘子啊。”

一道声音响起。

“谁？”

黑牛神精神紧绷的看向身后，没想到刚刚看到的人竟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山洞里，“你，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林凡微笑道：“道友莫怕，贫道玄颠不请自来，失礼了。”

“你……”黑牛神瞳孔瞪的极大，“你，你是玄颠，那名单上的邪神，原先那些邪神是不是都被你给杀了？”

林凡道：“它们的确是被贫道所杀，但你说错了一点，那就是贫道不是邪神，而是正经的道家弟子，别慌，贫道不是恶人。”

黑牛神哪里会相信玄颠说的话，第一时间想着逃跑。

他是真的没想到玄颠竟然会找到他。

这分明就是要杀他。

黑牛神化作一道青烟，想要逃离，但林凡哪能让他离开，略施手段，禁锢住了黑牛神。

“放开我，你放开我。”黑牛神挣扎着。

林凡没有理睬对方的叫喊，而是将他扶到石椅坐下，然后道：“贫道一路走来，遇到的那些神，都是妖魔鬼怪伪装，然后肆无忌惮的谋害普通百姓。”

“但你的行为贫道看在眼里，你与它们不同，所以贫道不会害你。”

听到对方这样说，似乎也没察觉到什么杀意，黑牛神冷静下来，“玄颠道长，我黑牛乃是土生土长的牛，就是稍微有点奇遇而已，我这几百年来那是真的没有害过一个好人啊。”

“还有，你看到的，那些百姓用的牛可都是我送给他们的，现在的牛生育能力太差，我每次都是在夜黑风高的时候，变幻出真身跟普通母牛……”

林凡打住对方，不让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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