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咀嚼成肉泥，然后……

噗嗤！

还在继续操作的大月玄师看着胸口的血洞。

又抬头看了眼双眼红光渐渐消散的林凡。

嘴巴动着，一脸的不甘。

仿佛是在说，我正在施法，你为什么突然出手，这不符合斗法的流程。

【功德+3.0】

斗法结束。

变态妖人彻底被消灭。

林凡抬头看着天空，也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夜色明亮许多，就连周围的温度都提升了。

两女幻化出人形靠近身边，耳边传来道长的感叹声。

“也只有如此世道才能孕育出这般妖人啊。”

“贫道真的能改变吗？”

两女动容。

“道长，我们相信你。”狐妲己说道。

林凡回头，面带微笑，“多谢你们，刚刚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

“有何感想？”

狐妲己道：“道长以正宗的道家之法斩妖除魔，可是在妖人眼里，却认为道长施展的是邪法，可是不是邪法我们能不知道嘛，要错就错在他们的认知被污秽的世道影响了。”

“嗯，说得好，看来最近你进步许多。”林凡点头，目光看向猫妙妙。

猫妙妙紧张的很，快速运转脑瓜子，“我……俺也一样。”

林凡笑着，看向那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

“刚刚你们是否觉得道长我被对方给弄破道心了？”

“啊？没有啊。”两女急忙摇头。

林凡道：“没事，其实道长我并不是被对方弄破防，而是我道法逐渐精湛，在世俗中历经百态，道心开始圆满，曾经有位佛家高僧说过，酒肉穿肠肚，佛祖心中坐，这是将佛法修炼到极其高深的境界了，而贫道渐渐触碰到上善若水之境。”

两女眼巴巴的看着道长。

啥意思？

没听懂。

不过她们知道，道长的话远远还没到此结束。

“上善若水你们知道吧？”

“不知道。”两女摇头，懂事的妖就算知道，也会说不知道，这是妖与人的人情往来。

“没事，贫道便与你们说说，正所谓上善若水，则是品性如水一般，泽润万物而不争名利，贫道入世以来，斩妖除魔，惩强扶弱，可有留有姓名，又或让人歌颂？”

“没有。”

“那贫道偶尔口出粗言，是否在意他人对贫道的评价？”

“不在意。”

“那就对了，贫道开始悟了，你们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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