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威远的脖颈肌肉绷紧,鎏金短剑“当啷”落地:“姜维你敢!我乃……”
“乃什么?”
房门再次被推开,陈丰抱着剑匣站在门口,腰间的天柱峰腰牌泛着微光,
“代宗师叔刚说过,内门弟子私斗者,禁足三月。”
他扫了眼满地狼藉,目光落在江川膝头的剑谱上,“赵兄若想切磋,明日演武场奉陪,何必深夜闯人房间?”
赵威远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忽然弯腰捡起短剑,指尖在剑柄上擦了擦:
“误会,都是误会。”
他望向江川,扯出僵硬的笑,“本皇子只是听闻江师弟剑技高超,特来讨教一二……”
“讨教?”
江川冷笑,指尖划过《大日金轮剑谱》,“阁下进门便要抢我奖励,开口便提邯郸旧事,这是哪门子讨教?”
他忽然想起什么,目光扫过赵威远的金链,“听说令兄赵盾在南域治军,对邯郸的粮饷调度似乎颇有微词?
燕国的储君之争,莫要带到仙门来。”
赵威远的瞳孔骤缩,金链上的赤阳石“砰”地炸开,火星溅在他手背:“你……”
“够了。”
陈丰抬手,剑匣轻震,“赵兄若无事,便请离开。江师弟明日还要随代宗师叔上天柱峰,怕是没空陪你叙旧。”
他转头对江川点点头,袖口甩出张符纸,将地上的木屑和碎剑鞘扫成一堆,“夜深了,早些歇息。”
赵威远盯着陈丰的剑匣,忽然想起这是天柱峰内门弟子的“云海剑匣”,能收纳万剑。
他转身时撞翻烛台,火舌在竹席上蔓延,却懒得回头:
“江川,你最好想清楚。燕国的账,早晚要算。”
赵威远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陈丰忽然上前两步,指尖在门框上一叩。
破损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江师弟可知,这赵威远是内门盘龙峰的弟子?”
他的声音低沉,腰间的天柱峰腰牌泛着微光,“盘龙峰主最是护短。
当年他堂弟在演武场打断人三根肋骨,最后竟只是罚了半月闭斋。”
江川擦了擦剑谱上的焦痕,抬头时护腕上的灵虚盾甲恰好挡住烛火:
“多谢陈师兄提醒。”
他指尖划过盾甲边缘的流云纹,忽然轻笑,“不过方才他出手时,气息中带着丹毒反噬的腥甜。
怕是用了赤阳峰的‘烈阳丹’强行提境,根基虚浮得很。”
姜维靠在窗边,太华剑的雷光映得他脸色青白:“根基虚浮才麻烦,这种人最擅长背后下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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