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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吐出一口浊气,戴春风自语道:
“我是不是太放纵安平了?”
……
短暂的欢快后,总会陷入长久的空虚。
就像现在的张家。
张安平的这些“兵”都走了,甚至临走前进行了大扫除,生怕让师母累到。
重归于寂寥的张家中,父子俩坐在书房内。
张贯夫忍不住说:
“你应该拦一拦!”
张贯夫不理解张安平为什么没有阻止自己的部下汇聚——以张安平做事的思虑程度,他一定能想到东北区的骨干在家过除夕夜后,其他人也会闻风而动。
在他看来,东北区的那些骨干来之后,其他人不应该来!
可张安平没有阻止!
张贯夫不知道儿子的葫芦里卖什么药,可在人去屋空后,还是忍不住说了起来。
张安平笑了笑:“爸,有时候,该亮一亮拳脚。”
看着自己的儿子,张贯夫低语:“你难道不知道权力的忌讳吗?”
儿子深得局座的信任,但这份信任是建立在儿子知进退的前提下。
如果儿子行事跋扈,戴春风绝对不可能将儿子当做接班人!
但现在张安平的举动,跟跋扈有什么区别?
“知道。”张安平轻笑着反问:“可是,这一幕,不是更多的人想看到的吗?”
更多的人想看到?
张贯夫眼前一亮,明白了张安平的考虑。
可是,他真的明白了吗?
张安平趁着父亲喝水之际,目光转向了窗外。
这一刻,他的目光深邃了起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