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抓在手心。

融魂追忆发动。

他，想要借这黑鲸，看一看这璀璨的山海大界是什么模样。

……

“杀光！抢光！什么都不要留1

“哈哈哈1

桀骜的笑声。

天穹之上，一头头可怖巨鲸入侵而来，肆意的狂笑着，践踏着小人间的生灵，将一切值得洗掠的东西都一口吞下腹中。

“尔敢1

远处，有怒吼传来。

等到人族强横真君降临时。

这些巨鲸早已冲进混沌，离开了此处人间。

只留下，残垣断壁，还有疮痍大地，以及尸涵…

……

“雪落1

“你受天道青睐，天赋异禀，生来筑基，你将带领吾族，繁荣昌盛1

祭祀大典。

横压天地十万丈的可怖巨鲸，一吐一吸间，皆有混沌流转，万物寂灭，它看着一头仙鲸，正在叙说。

“劫掠，嗜杀，虚无魔鲸，这不是吾的道1

“吾等一族，不该是这样的。”

“吾要去寻自己的道1

仙鲸，离开了。

它通体冰蓝，所过之处，天地凝结，带来如同冰海天地般的可怖灾厄。

……

“山海划分东西南北中，五大域。”

“每一域，都有万万丈，亿万里不止的疆域，在山海界中，大修陨落，便可化作小天地，直到一天，大修残意彻底消散，就此融于山海，平添一地。”

“山海，有小天地十万，其中不乏大修陨落前，还未曾带走的秘宝。”

“吾等虚无魔鲸，天道赋予的使命，便是去往这里，将这些留有天道印痕的秘宝带回来，祭祀给天道主宰1

祭坛上。

有巨鲸，对着小鲸们，循循善诱。

远处混沌里。

还有古老巨鲸，沉眠，一呼一吸间，皆有天地寂灭，万物衍生。

……

最后的最后。

苏辰透过黑鲸的记忆，看向了祭坛。

祭坛高达十万丈。

有虚无之影，如同神像，屹立于其上，惶惶如神，无法直视。

只是。

这一瞬。

黑鲸记忆里，这一道屹立于祭坛不知多少岁月，始终不曾有过动静的虚无之影，仿佛在这一瞬记忆中，偏动了视线，朝着黑鲸望来。

“汝，是谁？”

……

什么？！

无尽海里。

苏辰勃然色变，瞬间惊醒，接连后退，心中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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