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希望用其他类型的赌具?”独眼的贝尔敞开手心,站在荷官的位置仿佛变魔术般玩弄着手中的纸牌。
想当年他可是第一个敢在下层区开赌场的亡命之徒,各种赌局游戏的规则和窍门对他来说早已烂熟在心,远超千渠屋里任何一个荷官和下手。
只要是站在赌桌上的比拼,贝尔有信心可以战胜任何赌徒。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维达尔仿佛早有预料般,冷冷地继续回答道:“不用这么麻烦了,直接每人抽一张牌比大小吧。”
“一把定胜负?”
“是一把,但分十局开,我们每人派十张牌,先开前五张,然后各自都有一次加注的机会,最后再开剩下的五张,合起来谁赢的次数最多就算赢,可以将全部赌注带走。”维达尔盯着贝尔那唯一一只独眼,缓缓解释道。
“有意思,您的赌注想必就是您手上那一千五百枚金币咯?”独眼的贝尔眼中冒出精光,他已经好久没尝到这种被挑战的滋味了。
“对。”维达尔点点头。
“好,主随客便,就照您的意思开始吧。”
独眼的贝尔在赌桌上朝他们挥手欢迎,两张木椅的空位被他的手下清空出来,让出了两个全场聚焦的客人位,维达尔带着原无忧上座,成为了这张赌桌的唯一对家。
独眼的贝尔转动手中的纸牌,以哨的技巧来回洗切,随后又放到维达尔面前,让他切牌。
这是赌场的一种以示公正的方法,客人有权在荷官洗牌之后随意切开牌堆,将上下牌堆调换,以防止有人在洗牌过程中对牌的顺序预先做好手脚。
全场的赌客此时都屏住了呼吸,没人再敢发出什么欢呼叫喊了,这场赌局连牌都还没开始发,光是底注就已经超过三千枚金币了,足以买下任何一个城区的一整条街道,更别说中间每人还有一次加注的机会。
别忘了这里可是千渠屋,这地方接纳任何形式的赌注,而不仅仅只是金钱!
维达尔随意切了一下牌,将牌堆重新推回给独眼的贝尔,原无忧在旁边看着他,发现他眼中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紧张或是激动,只是如同黑夜里的湖水一般平静,毫无情绪。
这个人真是冷静得可怕……难道他对自己的赌术真的如此自信?又或者他已经想好了其他妙招来对付眼前这个恶心的家伙?
说来说去,与其在这假惺惺地互相对赌,还不如直接拔剑砍翻这个独眼龙,顺带将这里面的人全部救出去呢……原无忧在心里急躁地想道。
独眼的贝尔收起切过的纸牌,赌局正式开始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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