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整个赌场没什么区别。
“伱也可以选择不用现金跟注,千渠屋的特色不就是接纳任何形式的赌注么?”此时维达尔突然开口提醒。
独眼的贝尔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容重新恢复绽放。
“原来如此,您是看上我这里什么东西了吧,请尽管开口吧。”
图穷匕见,维达尔特意大费周章地把赌局拖到这个地步,原来是要借加注来逼近贝尔手上的某样东西。
“我听说你手上有超过两万张卖身契,其中八千张打得还是幼童的指纹,就赌这两万张卖身契吧。”维达尔继续说道。
“好,两万条人命可不值一千五百枚金币,怎么听都是我占便宜了,我跟。”
独眼的贝尔猜不透这个男孩的想法,也不知道他要两万张卖身契有什么用,他只知道那两万张卖身契签的全都是下层区的老幼妇儿,凑一块都不可能值一千多枚金币的巨款,这笔赌注从利益角度绝对是值的。
原无忧一听到这家伙手上竟然还拿着两万张卖身契,气得顿时就想掀桌子暴起了,但维达尔似乎提前察觉到了她的怒火,在桌子下用力按住了她的手。
“那么现在轮到我了,既然您这么喜欢玩非现金赌注,那我也来凑个热闹吧……就三个吧。”独眼的贝尔随后举起了三根手指,在维达尔眼前晃了晃。
三个,三个什么?三个心脏?还是三座宅邸?
赌客们都知道最近下层区和贫民窟之间兴起了另一种更为黑暗的买卖,那就是专门寻找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下手,暗杀之后取走他们的心脏器官,以高价卖出。
据说收购这些心脏器官的全都是来自远方的亡灵巫毒术士,他们从那块被阴云缠空的大陆而来,自称尼伯龙根的罪人,正试图在大陆上重现什么亡灵法术的伟迹。
“三个?”维达尔问。
“三个女人,我这千渠屋里最年轻最昂贵的三个处女,我可以私人向您保证,她们的质量绝对比得过上层区那些吃得臃肿的贵族女孩。”独眼的贝尔露出更为猥琐的笑容。
“可我没有女人可以跟注。”
“您可太自谦了,您身边这位女伴不就是今晚全场瞩目的焦点么?若是您愿意以这位女士下注,我完全不介意她一个抵三个——哪怕她已经不是处女。”
独眼的贝尔用仅剩的那只眼睛上下打量着原无忧,好像有欲火从中盛燃起来。
原来图穷匕见的不止维达尔一个人,从有跟注这个环节开始,独眼的贝尔也早已打好了自己的算盘,将主意打到原无忧头上。
这个惊艳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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