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至今国子徒有学官之名,无教授之实,皇宗学形同虚设,城南太学更是丘墟依旧。种种崇礼之所未遑经建,是受南征战事耽搁,然而宫学的一切尽依照旧都旧宫,为何诗学尽废,徒耗国库?”
“臣认为一切误儒之源,都是尚书右仆射元澄对新学令执行的懈怠!”
皇帝耳根忽略前面的啰嗦,纠正道:“宫学一直以来非官学、非私学,归属长秋寺,怎能是右仆射的过错?”
元羽被斥,根本不在意,仍厚脸皮杵在原地不走。
皇帝不理睬他,问元恌等皇族学童:“孙博士告诉你们‘全都考’的规则了么?”
这回是元恌回话:“告诉我们了,规则是考官念题,给少许时间答题。”
那就是没精确答题时间到底有多短。
皇帝一看学童们各个自信,明白了孙惠蔚的想法。“试卷是长秋寺送去皇宗学的?”
“是。”
元颢补充:“孙博士说宫学下午还有一场诗学考试。”皇帝:“你们想不想和宫学生比一场?”
一声声“想”争先恐后。
“好,朕许你们心愿。”
一个个小拳头攥紧。
元羽虽不知道“全都考”是怎么个全都考法,但皇宗学的学渣真比宫学生强的话,大长秋卿和中尹的脑袋都可以砍掉了。
他赶紧添“激励”之言:“陛下许你们心愿了,你们是不是也要还陛下之期许?这样吧,口说无凭,你们如果比宫学生考得好,我赠你们每人一匹果下马。”
斋宫里闹起蛤蟆,“哇”声欢悦一片。
元羽语气一转:“如果你们考不好,令皇宗学蒙羞,那就罚你们每人给我一件最珍爱的外物!”
学渣们只是学习不好,不代表缺心眼,他们立即把嘴闭上,相互间飞眉瞥眼地交流。
“你的坐骑‘四岳’,四蹄四色,万匹马里再找不出同样的,不比果下马珍贵?”
“你平时把玩的小犀角掌心大,有钱没处买,是不是现在就揣在布囊里?”
“糟了,皇宗学里都知道你最珍爱一张‘火月弓’,光把弓上的宝石卖掉,都够买一匹果下马了。”
元恌、元颢、元世贤三童几乎异口同声:“要不……”
“就这么决定!”元羽见陛下没阻止、没斥责,知道自己猜对圣意了,他根本不给诸童反悔商量的机会,奏请道:“陛下,臣为弥补刚才失言之过,请求监督下午的考核。臣再请求陛下派一人去皇宗学,问明诸皇宗学子珍爱的身外物,别到时候考差了,耍赖搓个泥球给我。”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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