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感动还给我。
路灯下,两道依偎在一起的人影拉长又靠近,越过一个个街角。
战士了不起?只要我们想,同样是可以得到的。
对面的兵蜂同样举起他细长的肢体,正要开口。
“小嫩皮。”没想到沙克人不依不饶,跟着他跨了一步。
“既然你说大山不是我们的敌人,那我估计西泽只是自闭了吧。”铁罗挠挠头,“作为领军的指挥官,取得那样的战果确实不好看。”
估计他遭受到的打击,不亚于当初被石魔一板凳拍出阿德马克。
最后,他叹了一口气:“也许是时候给她换一个老师了。”
它对准的是惊惶失措的霍步阳,年轻人的脸上还留着一丝酒醉的红晕。
接着就要扶着黄杰退到一边。
虽说在新政中这已经废除了,但若是有一个无角人现在过去宽慰西泽,在他这样的老派沙克战士眼中,就是纯粹的侮辱了。
一把造型怪异的长刀横在小霍头顶,死死卡住分段斧齿刃间的缝隙,让它动弹不得。
南城酒吧第二天还要营业,老板娘又是个符合沙克审美的四肢粗壮的大妹子,此刻正招呼着伙计把醉鬼们丢出去,一个个摞在大街上。
五人众的战力再强,也还没有到能独自一人扭转战局的地步。
但那时西泽已经率军出征,他们也就错过了。等到军队回来,这位指挥官又是闭门不出。
这容易惹来麻烦。
竞技场内仍旧是空旷寂静,没有别人存在的痕迹。
只是还在场上的人大多已经醉倒。
他们直接睡死过去,扑在桌椅板凳和地面上,呼噜声此起彼伏。
天色未亮,艾达的酒宴其实还没有结束。
一场宴会下来,甚至还没有艾达和自己拉近的关系多。
——分段斧并没有落下。
正当他们打算绕路离开时,沙克人又开口了:
“你作为她的老师,总不能不上心吧?”
——酒量往往和体质有关,连亚敏都有些踉跄了,艾达这个请客的主家还像个没事人似的。
剩下的人也就没有必要再接着应酬,纷纷和艾达告别。
“对王国来说,活着的你,比死了的要有用得多。”
西泽就是那个跑到斯昆镇的五人众,同时也是前次沙克军出战砂匪的指挥官。
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战士,这都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听到这话,黄杰的酒也醒了,挣开了哥哥的搀扶,很配合地挺直了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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