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我相交百余年,可曾记得王某妄言过?”
“有王长老这话,我等便放心了。”
厚土宗长老乐道:“李师最会叫苦,要我说,丹宗受的影响怕是微乎其微。”
“这话说的,”丹宗李师苦道,“商铺收益虽然没受损,但您诸位这一手,也着实吓了我们一跳,是不是?”
众负责人连连点头。
王阴阳被捧爽了,正要开口,忽而一怔。
“没,没受损?”
我他妈一天出货量当平日三四天,您告诉我您没受损?
不对!
“这有一个算一个,都在点头?”
我又杀了个寂寞?
王阴阳失神,酒杯举到嘴边都忘了喝。
长老也反应过来,惊道:“真没受损?”
“好教长老知晓,还真是。”
“五宗手段着实神妙,既打压了不闲门,还能不波及我等!”
“我干一个,都在酒里!”
“我跟一个!”
……
王阴阳四位长老,被众负责人这轮自敬给干沉默了。
待酒宴结束,五人返回庄园,就开始抓耳挠腮。
“没道理啊。”
“难道坊市突然多了数千修士?”
“这两日人流量并无起伏。”
“但各势力没受影响,我多出的货,被谁吃……”
……
四位长老在某个时刻,通通僵住,脸色一会儿绿,一会儿白。
忽闻笑声起,四人惊而四顾,最后看向趴在桌上抽的长老。
“长老,你……”
长老忍了半天,发现根本没办法忍,抬头就是一张笑出泪的脸。
“诸位,我肚子疼,失陪,哈哈哈……”
长老离去良久。
议事厅骂声此起彼伏。
“妈拉个巴子。”
“彼其娘之!”
“是人乎!”
“老子亏血本,你却吃了个饱?”
……
再想想过几日,不闲门商铺把四宗货物摆上柜台,再来个折九大甩卖……
王阴阳捂住胸口起身,正要离开这伤心地,又见喜鹊弟子还在一旁。
“何淼啊……”
何淼道揖,恭敬道:“师尊有何吩咐?”
“你刚……是左脚先进门的?”
翌日。
莫田坊市风气陡然一变。
变得各势力负责人目瞪口呆。
“不是说好三天的吗?”
“怕是撑不住了,五宗底蕴也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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