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感受着山体的气韵变化,咧着嘴笑出了声。
懂得恐惧就好,不然的话,就山鬼这见识,恐怕他还不把现在这里汇聚的普通人当回事,也根本不知道,真正送他去死的人,就是那些他不会低头看一眼的普通人。
坐在山顶,温言看着下面忙碌的人,再遥遥望向远处,已经有挖掘机,再顺着山坳,向这边推进。
“趁着你还没死,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一下。
之前你震塌了这里所有的通道,逼着我下地下河。
而我从地下河出去,找到的唯一一个连通外界河流的出口,就是黄河的支流。
我一出去,就被人针对。
我开始还以为是河伯,毕竟我师门长辈跟河伯有过节。
到了后面出现的,应该才是河伯的力量。
我就在想,既然开始的时候,不是河伯,那针对我的人,可能连我的面都没见到。
他为什么要在我刚跨入其中的时候,就立刻针对我?
他一副要把我拖到力竭,溺死在河里的架势,明显是奔着杀人去的。
我又想到,你都看着我走了,还要再放一句狠话。
我就猜,你应该早就知道,我落入地下河,只有俩结果。
要么被困死在地下河里,要么找到了出口,也会立刻被人针对。
对吧?”
温言感受着山体气韵的变化,山鬼还在恐惧,别的都感觉不出来了。
“你不说也无所谓了,后面我会自己验证。
只要有了怀疑对象,就已经足够了。
我最近看书不少,在其中一本书里看到了一个前辈的观点。
天地万物,最具有渗透性的东西,便是最常见的气和水。
这万事万物,任何地方,都有这两样东西的存在。
便是最干旱的沙漠里,都一样有这两样东西。
被你提醒了,我就想到了这个观点。
能渗透到你的封印里的,可能也只能以这俩东西为媒介。
我之前在黄河支流,逃过追杀,是借了水神都无法左右的大势。
我猜,渗透到你的封印里的力量,是不是也是借了这种大势?”
温言感受着山鬼的气韵,除了恐惧之外,已经感受不到别的,他叹了口气,站起身。
“好了,现在你可以慢慢的感受一下临死前的恐惧了,你终归还是到轮不上喜丧了。”
温言也不管山鬼能不能听懂,他转身下山。
三天之后,温言站在远处的山头上,面前摆着一堆器械。
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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