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为何不去成都?”
糜芳双手骤然攥紧,头顿时埋在胸口之上。
片刻之后,他才长叹了一声,说道:“无颜见主公啊!”
看来,糜芳曾降,不仅在军中还有些影响,便是在他心中,也难以释怀。
“请殿下命我主持龙山大局,数年之后,定给殿下一个交代。”
刘禅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父王是赏罚分明的人,他既然在王令上未对你问责,到了成都,亦是如此。”
糜芳当即跪伏在地,说道:“请殿下命我主持龙山大局!”
思索一番,刘禅也知晓糜芳的担忧。
他将糜芳搀扶起来,说道:“我会书信与父王,这龙山之上的事情,关乎重大,确实需要一个亲信来主持。”
闻言。
糜芳连忙对刘禅感谢道:“多谢殿下体谅。”
再抬头时,糜芳已然是涕泗横流了。
刘禅拍了拍糜芳的肩膀,没有说话。
去岁之时,吕蒙攻江陵,糜芳确实有过投降江东的念头,差点酿成大错。
但其子糜旸关键时刻出手,挽救江陵于水火之中,要说惩戒,都没有损失,反而赚得吕蒙,那自不必。
不过
刘禅不罚,他自己却难以说服自己。
最重要的是,不敢再去面对刘备了。
忠心追随的主公,将重任托付他手,他却辜负了信任,即便是没铸成大错,他也不敢原谅自己。
别过糜芳之后,刘禅感叹道:“创伤能复,心伤难愈啊!”
说完,便与费祎一行人,继续朝着山上而去。
“殿下,龙山行台到了,我们今夜可是在此地歇息?”
刘禅白了费祎一眼,说道:“今夜自然在此地歇息,不过,还是上龙山古刹,会一会那青灯古佛。”
费祎咳嗽一声,说道:“殿下上去,当真是礼佛?”
“不然,还能去作甚?”
费祎小声嘀咕道:
这龙山古刹上,能做的事情,那可多了,兴许殿下一夜都待在上面,也并非是不可能。
据他所知,这孙夫人,便就在此处隐居呢!
刘禅哪不知他的心思,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没好气的说道:“有些事情,自然是要有个了断的。”
费祎捂着屁股,嘿嘿一笑,说道:“那臣下便先留在行台,为殿下布置住处罢,殿下早去早回,早做了断。”
刘禅看了费祎嬉皮笑脸的模样,重重点了点头。
“我去去就回。”
说完,当即朝着山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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