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退缩,很认真地说:“农业是唯一的生产活动,土地里依据自然秩序生长出来的作物是自然的恩赐,只有农业才能够生产出新的财富。”
“农业产品的价值在扣除地租和农夫生存的费用以后不存在剩余,手工业只是将农业提供的原料进行加工,不过是改变了物质存在的形式,商业只是将原料和加工后的原料搬运到另外一个地方,手工业和商业不产生新的价值,它们的价值只是地主从地租中转移过去的。”
“如今韦森州将大量的金钱投入无产出的手工业和商业之中,消耗了大量的地租,财政积蓄极少,所以今年不得不发行几次债券。”
“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韦森州的财政会持续恶化,近期可以通过缴获弗兰肯公国和累根斯联盟的财物维持支出和债券信用,当这部分钱消耗光后便无以为继,最终只能破产。”
一旁和他同盟的斯特凡尼伯爵和几位盟友听得连连点头。
斯特凡尼伯爵自己有河谷地区肥沃的农田,也有运输船队。
在他的领地里,农夫收获农作物后向他缴纳地租,接着他不管是把粮食运走还是磨成粉,成本都是从地租里出的。
别人买他的东西,这笔钱也是别人用自己的地租来支付的。
所以千百年来的农业为主的生产生活带来的传统习惯性思维让斯特凡尼伯爵等人很赞同杜尔哥的观点,认为土地上的农业生产和地租才是一切财富的源泉。
在他们看来修铁路什么的只是乱钱,根本没有什么用,以前没铁路的时候不一样照样能把东西运出来,嫌贵那就压价钱呗,那些商人不答应砍了就是了。
理查德纳尔最近几年经常看报纸、看新闻,也旁听过韦森堡大学的辩论赛,受到腓特烈“少空谈,多干货”的影响,于是有样学样起来。
他没有直接反驳杜尔哥的观点,而是罗列出一组数据:“自从腓特烈亲政以来……”
理查德纳尔的记忆力很好,把去年发布的韦森州1028-32年第一个五年计划成果报告的一些主要数据背了出来。
他还耍了点心眼,例如报告里的铁和钢、成衣和布匹的产量是分开算的,在这里就合计;小麦平均产量每公顷1500公斤,这里只说试验田里精耕细作的新品种2100公斤;伊丽莎白薯和金瓜也是挑试验田里的七千公斤和五千公斤来说。
这份报告在韦森州以《韦森日报》增刊的形式发表,外地很少见到,在场的听众们绝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听说,不少人被吓到了。
别的不说,就小麦产量一项,在赫尔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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