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顿足道:“我问姑娘去!”
张恶虎拦住道:“桥妆睡着了,不许打扰她。”
孟莲蓬气急败坏,恶狠狠瞪他一眼,回身要走,迎面见白映阳走来,他心头怒气难遏,破口大骂道:“好狗不挡道!”
早前张恶虎随孟桥妆进屋后,白映阳则由水芝领去西厢房喝茶,适才他在屋中休息,半梦半醒之际,隐约听闻张恶虎和孟莲蓬在外头说话,便起来看看,还没搞清状况,莫名其妙就被骂了一句,微微一怔,心想这孩儿怎么如此无礼。
水芸、水芝闻声也跑来了,急道:“莲儿少爷,这是姑娘的客人,不得无礼……”
孟莲蓬心中无比烦躁,怒道:“狗屁客人!”呸一声走了。
水芝慌忙跟在他身后伺候着。
水芸向张白二人道歉道:“对不住,莲儿少爷是担心姑娘,只因姑娘向来不留人过夜。”
白映阳道:“不打紧。”
水芸笑道:“婢子去侍候莲儿少爷了,二位请自便。”
白映阳见张恶虎正开心地张大嘴想笑,却没笑出声,大概怕吵到屋内的孟桥妆,但他面颊早因嘴巴大咧而呈不规则状,待问明因由,也代他高兴,说去喝酒庆祝。
张恶虎道:“不忙喝酒,有桩难题要你帮忙想法子。”
白映阳道:“是甚难题?”
张恶虎将他拉至院门边角数竿紫竹下,把孟桥妆的话原原本本讲了,最后道:“你给我想个法子,把她赎出来。”
白映阳仔细听完,眨了眨眼,忽道:“孟姑娘是真心要嫁你,还是只想借你替她赎身?”
张恶虎大怒道:“桥妆岂是这样的人!”
白映阳道:“我适才问过水芸、水芝,她们说,这几年孟姑娘总想离开赋音楼阁,是老鸨一直不肯放人,她用了许多法子都不能脱身,为此常跟老鸨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