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说着,白映阳和张绣元携手一起走来了,张绣元首先道:“哥哥,姨娘。”
张恶虎站起身,把位置让给二人,张绣元坐在孟桥妆旁边。
孟桥妆不便与张绣元坐一处,正要起身,张绣元忽拉他手道:“姨娘,听闻你前些日子受了伤,我一直未得去看望,你现下伤势如何?”
孟桥妆急抽回手,淡淡道:“已经好了,多谢大小姐关心。”站起来走到张恶虎身边道:“相公,张家老宅真漂亮,你带我进去瞧瞧吧。”
张恶虎久未回老宅子,也想周围转转,道:“进去你可跟紧我些,万一墙角跳出一只鬼,把你捉住可不许哭。”
孟桥妆只道他吓唬自己,笑道:“有你陪着,我不怕。”说罢便挽他手臂走进宅去。
才踏进门,但见影壁左右除却各色小花朵外,竟种有八株桑树,孟桥妆一见之下吃了一惊,皱眉道:“怎地在此种桑树?”
张恶虎道:“娘娘和阿绣说桑葚可以泡茶喝,能滋什么养什么……”
孟桥妆道:“滋润养颜。”心道:“但‘桑’与‘丧’同音,不大吉利,通常不会在家中种这种树。”
二进院子呈“囗”状,仅正中央种一棵松,此外再无他物。
松树寓意长寿,本是吉祥之兆,无奈树居中央,与院子形成一个“困”字,如此安排,又是大大不妥。
张恶虎指着正房道:“这儿是爹娘的屋子,小时我们都住在里头,后来长大了都搬去东厢,阿绣住‘绣云轩’,我和小白羊住‘状元楼’。”
孟桥妆蹙眉道:“那么多房子,你干么非要跟他住一起?”
张恶虎道:“你吃醋啊?”
孟桥妆扁嘴道:“是啊!”
二人进到屋内,见房中空荡荡,东西都已收起来了,只有桌案椅凳,上面并无粉尘,皆因留守老宅子的仆人时常打扫。
张恶虎道:“小时候,娘娘请教书先生来教我写字,我总是不专心,每次写一半烦了,拿刀子舞弄,把教书先生吓得屁滚尿流,哈哈哈!”
孟桥妆笑道:“你真顽皮。”
张恶虎道:“后来娘娘让小白羊先跟教书先生念书,再由他教我写字。”
孟桥妆道:“你不会在白公子面前捣蛋,只得乖乖写了。”
张恶虎得意洋洋道:“小白羊最乖了,才不逼我写呢,他能模仿我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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