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官服,他相貌俊美,戴上金花,披上大红色锦缎,说不出的倜傥夺目!
琴棋书画四鬟齐声道:“二少爷这般穿戴打扮,精神饱满,真是俊逸不凡!”
白映阳喜气洋洋,赞张绣元道:“衣裳分毫不差,很合身。”
张绣元见他如此神采,芳心颤动,痴痴望着,竟再移不开眼眸。
张恶虎近来无论见到什么,总能跟孟翠桥联系起来,如今看白映阳着婚服,又想起与孟翠桥成婚时的光景,淡淡道:“你的衣衫不是娘娘做,就是阿绣做,都缝了好几百件了,若不合身,那才稀奇。”
白映阳笑道:“你嫉妒我,阿绣只给我做衣衫,不给你做。”
张绣元笑道:“我也有给哥哥做新衫。”从一叠衣衫中取出五件,送到兄长手中。
张恶虎摸摸她脸蛋道:“还是阿绣最乖。”
白映阳朝他伸舌头道:“阿绣一共做了二十件衣衫,你才五件,我比你多。”
张恶虎才没兴趣跟他比这种无聊事,心道:“我衣衫一大堆,都是小桥儿缝给我……”如此一来,又想到孟翠桥,又黯然神伤了。
白映阳由琴棋书画四鬟伺候试新衫,在屏风前后进进出出,一时没留意。
张绣元看到兄长消沉,坐到他身边安慰道:“哥哥,嫂子一定也很想念你。”
张恶虎道:“既然想我,为何还离开我?”
张绣元道:“嫂子信里不是说有要事么?等办完了,自然回来。”
张恶虎长叹一声,站了起来。
张绣元道:“你去哪儿?”
张恶虎道:“去喝酒。”边说边往门走。
张绣元急道:“哥哥,你别喝那么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