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捕快道:“你们都被墨砚那小妖精迷惑了,我是看得最清楚的,那小妖精心肠毒辣,觊觎严家财产,严大人被害后,家财全部落入他手中!如今小妖精搬去无锡,成了腰缠万贯的地主,可他的钱都是严大人的!”
白映阳道:“墨砚是严家的仆人,又不是严家的子孙,严大人死了,财产怎会是他的?”
陆捕快道:“白师爷,严家对墨砚好得不得了,严老爷和严夫人把他当作亲生儿子看待,严大人是严家唯一的独子,他既无妻妾,又无儿女,一旦死了,严老爷自然只能把财产留给墨砚。”
白映阳笑道:“据我所知,严家一向清贫,严大人当了县令,朝廷俸禄亦不甚高,墨砚怎会去谋夺这些财产。”
陆捕快道:“朝廷俸禄虽不高,但严大人当上县令,有许多旧朋友巴结送礼,金银珠宝自是少不了的。”
阿乙插嘴道:“咦,严大人不是十八年前当的县令吗,可是他却是十年前被害,墨砚为何要等八年才杀他?”
阿丙道:“严大人新上任,就算有人送金银珠宝,一时之间也不会有太多,日积月累,方能攒到更多钱财。说不定墨砚一开始并无心害人,后来见到钱财多了,动了贪念,这才设计害死严大人。”
陆捕快拍拍阿丙肩膀,竖起大拇指道:“还是你细心,阿乙,你可要多跟阿丙学学。”
霍捕快笑道:“老陆,墨砚不就是说了你一句,你怎么时至今日仍记恨?”
陆捕快怒道:“我怎么记恨他了?”
沈捕快笑道:“墨砚头脑精明,会经商,如今他在无锡城中已是大商贾,根本无需贪图严大人的家财。”
陆捕快怒道:“他现下是大商贾,当初可不是,他做生意需要本钱,钱从何而来?就是谋害严大人得来的!”
沈捕快笑道:“他很有经商头脑,当年凭借印子钱已做得风生水起,根本无需谋害严大人。”
陆捕快怒道:“只因严大人不许他经商,故而他怀恨在心!”
沈捕快叹道:“不许经商,也不至于害人吧。”
陆捕快老羞成怒,大声道:“你们都被小妖精迷惑了,他装模作样扮善心,内里最是歹毒!”
劳捕快也道:“老陆,墨砚不过扣了你一次月饷,把你从后房调到前座房,不让你进县衙后院,你凭此就说他心肠歹毒,一说说了十几年,未免过分。”
陆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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