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怒道:“他有甚道理?你说说看!”
尚未经白映阳同意,张绣元不便把真相告知母亲,只得闭口不言。
张夫人大声道:“他就是任性,我说的话总是不听,定要去干危险的事!”
徐姑姑忙笑道:“小姐,小白羊年少贪玩,好奇些也是有的……”
张夫人怒道:“他若是好奇旁的,我也不管了,偏生是这种地方……范道长说过,他性属阴,绝不可到阴气重的地方,对他身子有害!会盟武馆那宅子既然常年闹鬼,你们还敢让他去,你们是不是全没了记性?”她气急败坏之下迁怒旁人,把张家上下一起骂了一遍,但重点还是骂张恶虎、温玉福二人:“旁人看不住他也还罢,你们两个混帐和他同住西厢,竟还看不住?”又把菡萏、雄红、泽芝、鞭蓉、鞭蕖、溪客、静客、藕花、藕叶、藕子、藕心等西厢院一众下人劈头盖脸乱骂一通,也不管他们是否是伺候二少爷的。
温玉福忙道:“姑妈,小白羊之前对我说过,会盟武馆闹鬼可能是以前有人被害,冤魂不散,他去是要查案子,不是贪玩。”
张夫人瞪眼道:“查案子只他一个去?”喝张恶虎道:“你这个县令干么不去?”
温玉福陪笑道:“原本表哥说陪他去的,小白羊说表哥若去了,鬼就不敢出来,什么也查不到,不让表哥跟着。”
张夫人大怒道:“你们便由着他性子?”
张恶虎见她越来越愤怒,也忙陪笑道:“娘娘,如今小白羊只是睡着了,并没受伤,你不必紧张。”
张夫人怒道:“你还敢说话,全是你的错!”说着举起手杖,就往他身上招呼。
众家人忙劝道:“夫人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张恶虎给她打了几下,倒不觉得如何痛,笑道:“娘娘,你打我不要紧,当心打到小白羊。”
张夫人怒道:“正该打他,他最不听话,等他醒来我要用藤条打!”
张恶虎感觉怀中的小白羊微微一动,去看他时却双眼紧闭。
原来早在会盟武馆,白映阳便已醒转,听张夫人因自己半夜跑到会盟武馆,还给翁婆抱走而愤怒难平,倘若自己立时起来,她多半要批评自己,于是装作没醒,如今听说还要拿藤条打,更不敢起来了,干脆窝在张恶虎怀中继续装昏迷。
张夫人一把年纪,打了儿子十余杖已累得气喘吁吁。
徐姑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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